军婚撩人,077米 那保鲜膜,爆笑后的故事——,千千小说网移动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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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我-读en文-xe学-l楼记住哦!连翘做了一个恶梦。

    梦里,火哥疯了似抱着她拼命地亲吻,整个人压她身上不停地抚摸,她觉得身上好热……

    可是,正当她也热情回应他时候……

    突然,她身体像失重一般往下掉,然后只觉得天地之间都旋转,而自个儿脑袋完全不能思索了似,东南西北,上下左右通通都剧烈晃动着。

    耳边,响起尖锐刺耳声音,一会枪声,炮声,一会儿又变成了鞭炮声……

    等她再仰着头看,火哥那俊脸突然变得好狰狞,尤其是那双眼睛变成了猩红血色。

    她好怕,好怕这样火哥!

    梦里揪着心,而那天空里,不过倾刻之后,就从蓝天白云变成了电闪雷鸣。

    天,真有不测风云……

    刺耳风声,雨声,雷电声,不明啸声越来越大,她耳朵失聪一般什么都听不见了,胸口像堵着一块儿大石头似,就连呼吸都不畅了起来,仿佛随时都会被人给拖入地狱一般窒息感。

    她很想吐,胃里直翻腾……

    恐惧了一会儿,终于她知道自己是睡着了,做梦了,可是,她想醒来,想喊火哥,想伸手,想伸腿,偏偏就动弹不得,手脚全都不能指挥了,想张嘴也喊不出任何声音来,拼了命都睁不开眼睛。

    唔,唔,唔……

    嘴唇蠕动着,过了好久,她好像听到了自个儿声音,不太真切,沙哑着……

    “连翘,丫头……醒醒……”瞅着扭曲着脸挣扎女人,邢烈火猛拍着她脸。

    啊!

    尖叫一声,连翘猛地睁开眼。

    看到眼前放大版俊脸,她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终于摆脱噩梦了。

    动了动身体,她这时候才发现自己浑身都汗湿了,可是,刚才梦里场景却清晰脑海里放映……怎么会突然做这样恶梦?

    没天理了!

    甩了甩脑袋,环顾四周意识慢慢回拢了,他俩已经回到了景里,而她现就睡卧室那床特大号床上,她记得睡着之前是被困电梯里。

    鄙视自己一下,睡得真特么死啊,再一次,她对自己堪比睡神本事惊叹不已。

    望得面无表情男人,她顺势将脑袋耷拉了过去,蹭了蹭,问道:“火哥,我睡了多久啊?”

    “没多久,你梦魇了?”

    是啊!莫名其妙来个那么恐怖梦魇!丫,心里住着那只奥特曼哪去了?

    不过么,那梦里还带黄色呢,一想又愣了愣,再往自个儿身上看时——

    h天呐,未着寸缕!

    看来这火阎王是越来越变态了,啥时候扒光了她衣服都不兴给她穿上一件儿睡衣啥?

    无语地翻着白眼儿,她推了推身上男人,浑身不着力似酸软不已,有气无力地说,“让让了,邢烈火同志,我要去洗个澡……”

    “不急!”低低声音传来,男人把那凉唇又贴上了她耳朵,轻轻呵着气儿,而那只大手又不太老实了。

    换平时她也就半推半就了,可是这会儿刚从恶梦中醒过来,她需要换换心情,暂时没啥心思跟他搞这档子事儿,偏又拗不过她他折腾,不过几下工夫,就被这男人给弄得气儿都喘不均了。

    无奈,呻吟一声,“我要洗澡,身上全是汗……”

    不理会她抗议,男人压根儿当成没听见,他小媳妇儿怎么着都是香喷喷,哪管得了那么多,他继续着自己动作,抱着她喘着气儿断断续续说:“呆会儿一块儿洗……连翘……老子生日礼物随便用……”

    又这招儿!

    稀里糊涂地被他啃着,连翘想到他出现恶梦里那双眼睛,气儿就不顺,哼哼唧唧几声,觉着不能就这么便宜了色狼,他怀里拱了拱,啜着气儿说。

    “甭急……好哥哥,等下给你玩点儿鲜。”

    正搂着她一顿狂啃男人闻言停了下来,目光烁烁地望她,那眼睛里火儿都烧起来了,眸底是缠绕着丝丝缕缕情绪,饱含着浓浓宠溺,还有拿她完全无奈喟叹,三个字,声音暗哑无比。

    “啥玩意儿?”

    望着他那双黑亮亮眼睛,连翘笑得风情万种,双手缠上他颈项,那泛着红润唇瓣就凑了上去,轻轻吻了他一下,小声戚戚地说:

    “等着啊,我洗了澡,给你全方位展示真空透明装,想要极致视觉享受么……稀罕么?”

    眸色暗了又暗,男人喉结明显滑动厉害了,然后那独属于他那粗哑磁性嗓声就她耳边荡起,钳制她腰上手紧了又紧。

    “小妖精,要命小妖精……”

    连翘笑得甜腻了,软乎乎小身子将他抱得紧紧,声音柔糯,“哥哥,要不要?”

    “要。”嗓子哑了哑,那炙热吻就落她额头上。

    然后,他撑起身体来躺倒一边,放开了她。

    连翘轻轻咬了咬他嘴唇,才爬起身来,赤着脚找了件他大t恤穿身上,他疑惑不解注视下先跑了一趟楼下……

    上窜下跳,神神秘秘,然后像个偷鸡贼似摸进了浴室,‘嘣’反锁上门儿。

    想到接下来要干恶作剧,她忍不住闷笑出了声儿。

    火哥,等着我吧!

    ……

    等吧!

    可是,邢爷这边儿等得很是急躁。

    浴室里那哗啦啦水声欢唱着歌儿,半晌儿都停不下来,想着他小媳妇儿刚才说过那些话,他心里那个痒痒啊。

    挠啊,挠啊!透明真空装!?

    一想到那小东西刚才说话时小表情,各种和谐不宜观赏十八岁禁小画面儿就直他脑子里荡漾,兽血开始燃烧起来,直往身体某地儿着火似窜来窜去。

    沸腾了,燃烧着。

    实际上他心底对夫妻之间那档子事儿,并没有那么多细致精美要求,唯一要求就是跟他睡觉必须这个女人,只有她才能给他那样想要感觉,只要是她,怎么着办事儿都一样,怎么弄都是极美享受。

    可是,没有一个男人不喜欢自个儿女人那些增加夫妻情趣小玩意儿。

    咳!他是个正常男人,当然这些恶趣儿也正常,所以此刻他心里那个期待啊——劲儿劲儿!

    等啊!不断地看时间!

    三十分钟了,还没出来……

    实憋得火窜窜难受,他找出烟盒来,抽出一根儿烟,点燃了走到窗边儿,一把拉开窗户。

    默默吸着烟,同时默默地等待着。

    现回头想想没有他小媳妇儿那些岁月里,大晚上站这儿吸烟是他经常干事儿,可如今有多久都没有了?

    尤其是近这段日子,除了必要工作时间,他几乎无时无刻都和她腻乎一起。

    这样下去,真好么?

    他是男人,还是邢家男人。

    老实说,邢爷27年人生里,从来都没有想到过,这个世界上,会有一个女人能影响自己心情,没有想到过会有一个女人能入得了他眼。

    叹!

    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他以为自己耐心要丧失到必须去踹开浴室时候,那讨人厌水声终于停了下来……

    停了!

    他夹着烟那手指微微一颤,想到接下来要入眼美景,觉着自个儿心脏都有些压抑不住狂跳起来。

    怦……怦……怦……

    终于,背后有细碎脚步声传来,可是不太正常,像憋着脚走似……

    不对劲儿啊!

    他猛地转过身来,他小媳妇儿戏谑似笑容里,那张俊脸瞬间就漆黑成了一片,差点儿气得炸掉了。

    没错儿!眼前小女人确实是全透明,也属实是真空装,可是……

    妈,她身上究竟裹是什么?

    保鲜膜,食物保鲜膜!她身上缠了一层又一层,缠得那白嫩嫩粉嘟嘟身子像个透明大粽子,身材倒还是玲珑有致,可是让他要如何扯掉那层厚厚‘透明真空装’?

    无语,气得够呛。

    他使劲儿摁灭了手里烟蒂,咬牙切齿地盯着笑容可掬小女人,一字一字从嘴里迸出怒火儿来。

    “连、翘……你他妈真能折腾!”

    眯眯眼笑望着他,看到男人眼里那一览无余怒意,连翘俏皮地眨巴了一下眼睛,又顺便打了个呵欠,甜丝丝地笑着说:

    “哥哥,你要不要啊?不要我可要睡觉了,困死我了……”

    靠!

    丫,小畜生!

    无比气结地死死盯着这个被食物保鲜膜给裹得严严实实小女人,邢爷心里那个恼劲儿啊,真没边儿了,这一琢磨,觉得自个儿刚才傻冒似等待真他妈柯碜。

    好家伙,胆敢这么拾掇他呢?

    三两下步冲了过去,邢烈火一把扯过她身体来,搂着这个被保鲜膜裹起来食物就拼命地吻,叼出那滑腻腻小舌头就不要命地逗弄起来。

    舌吻,还是不要脸法式舌吻。

    好事啊!可是,这哪是吻哦?

    男人喉间怒意哼哼,女人唔唔叫唤挣扎。

    一吻方毕,看到怀里小女人那洗过澡后泛着红润脸蛋儿,还有她身上那一层又一层怎么都扯不干净保鲜膜,邢爷彻底咆哮了。

    “小畜生,丫真反了,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瞧到他怒目而视样子,连翘心里忍不住直闷笑,但脸上小表情装得忒纯洁忒无辜。

    “火哥,这不为了给你惊喜么,生日礼物,拆吧,华丽包装……”

    恨恨地咬着牙,邢烈火大力托得她来,直接就将这只大白粽子甩到了大床上。

    然后整个人扑过去压住他,一只手就将她纤细双手给按压到头顶,然后另一只手拼命地开始扯那该死保鲜膜……

    可是,咳,但凡用过这玩意儿家庭主妇们应该都能想象到那盛景!

    扯?撕?怎么能好使啊?!那东西韧性强,还特别黏糊手,一扯就沾手上,甩都甩不掉……

    噗哧!

    心里乐呵得不行了,但一肚子坏水儿翘妹儿却美眸含雾勾引他,装成一副也等得挺心急样子,实则上她正好整以暇地欣赏着火阎王那急出来一脑门儿细汗。

    得瑟吧,收拾你小样儿!

    想了想之后,她那只小手哦……

    又恶劣地伸出去,不断地调戏着他,那指腹是不断地摩擦他,看着男人粗重呼吸越来越密集,神情越来越懊恼,俊脸越来越黑,她真真儿差点儿就笑了出来。

    不过,得忍!

    绝对不能笑,一旦笑出声儿,指不定被寿星佬儿给敲爆了脑袋!

    可是,邢爷哪里又能不知道是这丫头使坏呢?

    狠劲儿地扯着那一层一层保鲜膜,那嘴却没有丝毫放过她,吻啊,挑着,咬啊,啃啊,生气之后那动作粗鲁得恨不得咬死她算了,嘟囔着骂咧开来——

    “真是个要命小畜生!”

    “咳咳,那你是啥,是条要命大野狼!”

    不吭声儿,继续‘工作’,一瞧到他是真生气了,连翘赶紧淡定微笑着顺着大野狼毛。

    “好了好了,咱别生气了,慢慢来,我不急……”

    瞪了她一眼,邢爷没好气地吼,“你不急,老子急!”

    “嗯,我看出来了……”连翘笑得眉眼弯弯,“挺明显。”

    望了望天花板,看了看指尖保鲜膜,邢爷郁结地冷瞥着她,直咬牙:“真他妈狠,老子生日你就这么给我过!”

    被他骇得心肝一抖,不过,连翘还是保持着如沐春风笑容,“这不是为了咱俩情趣儿么,你得感谢上天,你27岁生日时候,赐给你一个如此香艳迷人女人供你享用。”

    “……小不要脸。”

    瞧到她红扑扑小脸蛋上勾唇浅笑,那副得瑟得没边儿小模样儿,邢爷实忍不住一阵阵直抽搐。

    不过,这么一来,也将他刚才被欲火和怒火双重压抑之下给烧得有些不太利索脑子给找了回来。

    办法都是人想么!

    狠狠拍了拍她得瑟小脸儿,邢爷停止了手上动作,阴恻恻地望着她笑了,“胆儿肥小东西,等着老子,今儿不把你搓圆捏扁,操死这床上,老子不姓邢!”

    放这么狠话,看来是真气眼儿了!

    说完,起身走到旁边抽屉时,翻找了一阵,等他再转过身来时……呀呀呸!

    他手里拿着一把灯光照耀下明晃晃剪刀,一步一步地过来了,连翘彻底郁结了……

    欲哭无泪!

    妈妈呀,救命!

    眼看身上保鲜膜被剪刀一层层挑开,连翘半点儿都不敢挣扎,就怕那剪刀尖儿给刺到了身上,轻则毁容,重则残疾,多慎人啊。

    终于,留守阵地玩意儿慢慢地就所剩无几了。

    完了完了!

    “呀,我家老公真聪明……”小心肝儿直颤悠,可她脸上笑容却越来越腻歪。

    “闭嘴,马屁没用!”

    马屁没用?那咱吹牛屁,连翘想了想,试图七弯八拐岔开话题:

    “咱俩聊聊天呗,喂,我还不知道,火哥你是哪所大学毕业?瞧你这英明神武,玉树临风,才高八斗样儿,不是清华就是北大吧?不对,怎么着也应该是哪所军校毕业……诶,除了军事还有没有学过其它?你什么学位?学士,硕士,博士?”

    “德行!老子修房中术,勇士……”说这话时,邢烈火手里剪刀正轻轻柔柔地滑过她滑腻肌肤,其实他挺小心,还真害怕剪到了她。

    一阵冰冻触感,让连翘忍不住颤栗了一下,好不容易才憋着闷气儿投降。

    “我错了,火哥,帅哥,火阎王……”

    靠,一不小心把平时咒骂他时昵称都用出来了……看到他明显又黑了一层脸,连翘知道,今儿真得上天入地了!

    终于,剥干净了,邢爷抡起了手掌,狠狠两个巴掌拍她圆翘东西半球上,磨牙霍霍,那劲儿真想一个要吃人野狼。

    “小畜生,你死定了。”

    “啊啊啊,邢烈火,大流氓……你个变态家伙……”

    ……

    滚烫心思交织,情难自禁热情高胀,辗转缠绵亲吻,唇与舌之间原始牵拌。

    轻,重,交替,一下一下……

    空气里,是让人脸红心跳言语,间或夹杂着不高不低用炽烈浇灌出来爱语。

    这是节奏缠绵异类曲调,这是用激情演绎动人歌谣。

    不过么,人类从亘古开始,还是毛猴子时代就深谙其中之道,所以,这是生命得以延续华章,是男人与女人之间到达彼此心灵必经途径。

    可是,凡尘俗世之间,两种不则生物,男人,女人,如果之间没有爱,又怎么会有如此沉迷得让人无法自拔极致欲念?

    迷糊沉醉之间,连翘不知道男人是什么感觉,但是她自个儿知道,这样牵扯,已经越来越深,这样纠缠,是越来越紧,而她,越来越害怕失去,手想要紧紧抓牢!

    别看她平日里一副仗剑天下无敌手侠女样子,其实没有人知道,她内心是个胆小姑娘,偏生她家庭和成长环境逼得她学会了坚强。

    潜意识里,她是缺少安全感,这点儿,她自己才知道。

    再加上与易绍天那一次短兵交接爱情遭遇战狼狈败退,心里是留下了阴影,让她很长一段时间以来,都不敢再把自己人生完完整整地交到一个男人手里。

    而这时,她太过贪恋这个男人带来一切一切。

    加舍不得,放开一丝一毫。

    所以,她愿意再次尝试。

    激情燃烧之后,连翘望着还晃悠似天花板,作如是想。

    ★

    酒店到处翻找了连翘一圈儿无果之后,舒爽被卫燎强行带出了黑漆漆酒店。

    停电街道,天空黑,暗……

    拽紧了手里小挎包,她极力控制着心里急欲跳出胸腔情绪,望着旁边那个钳制住他手就不放男人,拧着眉头,拼命拧紧,以此来隐藏自己内心悸动。

    “刚才有点儿冲动,对不住了卫队,现,咱路归路……”

    她为了刚才那一巴掌道歉,赶紧下个小走人了事罢了,哪料到她话还没讲完呢,抓住她手臂那只手又加大了力道,而男人声音低沉了不少。

    “舒爽,你到底是谁?”

    卫燎声音提有些高,语气里多了一些不确实和疑惑。

    没错儿,同样也是为了刚才那一巴掌。

    他卫燎是那么容易挨人打么?作为红刺特种部队大队长,长期训练和任务,让他对于突然袭击速反应已经完全不需要大脑而控制了。

    可是这妞儿,为啥能那么轻易打了他巴掌?难道真因为他喝大了,脑子傻了?或者说太过大意?

    晃了晃脑袋,他觉得不太可能啊?

    揪着手臂有些吃痛,舒爽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可是却缩不回手,挑着眉头她就恼了。

    “你不是叫我名字么?还问我是谁,卫燎,你啥意思啊?我告诉你啊,你要再不放手我可就找纠察了!”

    “纠察?!找呗!不过,你还没回答我问题?”

    心下一愣,男人高大阴影笼罩头顶,舒爽哭丧着脸拼命甩手:“行行行,醉鬼,我说,我是舒爽,成了吧?赶紧放手!”

    看到她急得哭出来小样子,卫燎又觉得自己疑心病太重了,深呼吸了一口气,目光柔和了下来。

    可是……

    他压根儿没有放开她意思,大手从她手臂移下,改为握住了她纤细手腕,接下来,他那好看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一丝促狭笑容来。

    “不放,我偏不放,妞儿,你能奈我何啊?”

    暗暗咬着牙,舒爽瞧着卫大队长现这副模样儿,完全一副欺男霸女黄世仁翻版,外表风度翩翩,内里人渣败类,完全都不屑收敛起那不怀好事心思。

    舒爽气得直要命,嘴蠕动着,一句话好不容易才蹦哒了出来。

    “卫队长,想要玩女人哪儿没有,何必非得逼良为娼?”

    噗哧,逼良为娼?

    怔忡片刻,卫燎盯着这口不择言女人,笑得忒不像个东西,“瞎说啥啊,咱俩买卖公道,价格合理,哪里用得着逼了?”

    心肝肺胃脾肾都气得直抽搐,舒爽使劲儿挣扎着,觉得跟这个男人就没个讲理,边推攘边吼他。

    “放开,我要回家。”

    “成啊,我带你回家!”

    一把抱起怀里这个不断挣扎女人,卫燎步走进了停车场,很找到自己车,打开车门将女人丢了进去,那唇还速她唇瓣啄了一口。

    “坐好,包送到家。”

    听到汽车发动引擎声,舒爽对这个无赖毫无办法,别开脸看着车窗外。

    又急又恼之后,算了,又不是没睡过,面子啊尊严啊也就踩这么一回,反正这男人明儿酒醒了,她不走他也得撵走,就别自讨没趣儿了。

    叹了口气,她轻靠椅背上。

    瞥了一眼突然乖顺下来女人,卫燎伸手解开衬衣领扣,那得逞笑容傻得像个孩子,脸上瞬间就开出一朵花儿来,飞地从方向盘上拿下一只手握住了女人小手,小声儿诱哄道。

    “好了好了,别给我置气了,咱俩又不是第一次,瞧你矜持得像个小姑娘似,害啥臊呢?”

    转眼瞪着他,舒爽言语之间极讽刺之能,“哪能呢?卫大少爷有兴趣儿睡我一晚上,我高兴还来不及呢,祖上烧高香积德才有这福份!”

    使劲捏了捏她手,卫燎望着前方道路,声音很柔和,“懂事儿姑娘,哥喜欢,一定好好疼你。”

    “滚!”

    甩开手,舒爽蜷缩副驾座椅上,不再看他,想了想又干脆闭上了眼睛。

    可是,心里边儿,却说不出来难过。

    那股子被人看轻了劲儿啊!

    ……

    一路沉默,等她再睁开眼时,已经到了卫大队长那套豪华私人公寓。

    对于这个地儿,舒爽并不陌生,当初跟他厮混一起那段日子,她没少这儿跟这个男人颠鸾倒凤。

    那个时候她是多么迷恋他,对他俩之间感情抱有多大希望啊,整个人就完完全全沉醉这个男人口口声声爱里。

    进了那间熟悉没有半丝改变卧室,像往常一样先到浴室洗了个澡,舒爽就静静地坐床头,听着浴室水声出神。

    过了好一会儿,她以为世界都沉默了之后,才看到那个男人噙着那副浪荡笑容过来了,手里还拿着一瓶价格不菲拉菲。

    “来,乖乖,咱俩先喝个交杯酒?”

    交杯酒?!

    一生一次交杯酒,他跟多少女人喝过?臭不要脸东西!

    忍了!

    淡淡地瞅了他一眼,舒爽接过他手里倒满酒杯,二话不说直接就灌进了喉咙。

    冰,冷,进了胃里,都成了热乎……

    就这样吧!

    喝了酒多好,喝醉了好,他要不就是激情么,他要不就是纵酒欢愉么?

    没错啊,酒真是个好东西,它能让人思绪变得混沌而痴傻,也能借酒壮胆,做清醒时候都不敢做事儿,多好……

    瞅着喝了酒女人红苹果似脸儿,卫燎满含缠绵俯下头来,吻上她唇,扣紧她腰,双双倒床上。

    一点一点吻,从狂野到柔情,再加颠狂……

    “妞儿,我来了……”

    咬着下唇,舒爽把脸埋他肩窝儿,鼻尖儿充斥着他那润润头发上传来那股子好闻皂香味儿,心思酒清作用下有些沉迷。

    嗯!

    床头那盏橙黄色壁灯暧昧着……

    心底潜藏欲念,如同一条毒蛇般侵袭着醉后两个个,男与女,情潮暗涌上来,越发急促呼吸之间,卫燎却突然停下了所有动作,双手撑她左右,俯视着她眼睛,一句话,说得前所未有认真。

    “舒爽,以后,跟了我吧,我指定好好待你。”

    跟了他,以什么身份跟了他?

    情儿?三儿?真他妈可笑啊!这男人怎么这么自私?

    她想挣扎,可她偏生被这个王八蛋占有着,整个人被他紧紧束缚,他有力而霸道手臂包围下,她半点儿动弹不得。

    无奈之下,她只能死死地抓住他宽厚背部,拼着劲儿让他留下一道道痕迹,声音带着迷乱嘶吼:

    “凭什么?卫燎,你凭什么这么作践我啊?”

    咝……

    吃痛不已男人闷闷地哼了一声,脑袋就那么杵她额头上,一脑门儿汗湿染上了她,略停顿了几秒,他突然哑声低笑。

    “别装了,你喜欢我,不是吗,舒爽,你就是喜欢我。”

    身子微颤,舒爽悲哀知道他说得没错儿。

    可是,喜欢他又怎么样?难道就因为喜欢他,他就有权力作践她么?

    一念至此,她加狂乱地他身上抓扯起来,指甲几乎掐进他肉里,不过,却换来被惹急眼男人一顿狠狠收拾,意识飘浮间,她声音哑得像缺水鱼儿。

    “别自以为是了,卫燎,以前姐不过觉得你条件还不错……嗯……所以……嗯……”

    卫大队长拼着老命地拾掇着这个唱反调女人:“再说一遍,还他妈敢否认?”

    “说……一万遍……还是……不喜欢……”

    “今儿非得让你喜欢不可。”

    争勇斗狠男人哪里肯罢休,整个晚上发了狠似,非得让她承认自己感情不可。

    可,那是舒爽后自尊和尊严,怎么能轻松丢盔弃甲?哪怕**漩涡里,哪怕无边感,她都绝对不可能承认这一点,因为这个男人是无心,他要仅仅只是征服乐趣,而不是倾心相许。

    直到,天空泛白……

    男人终于抽身起来抱着她去洗澡,看着他俊朗侧颜,舒爽唇角噙着苦笑。

    有一滴泪……

    从眼角,缓缓滑落。

    ★

    转眼又到周末了。

    这天,连翘一上班,就接到卜处长通知,全体机要处干部下午开会,谁都不准缺席。

    女领导么,事儿多,会儿多,大家都觉得挺正常,她把一些文件资料抱到行政楼回来后,就干着自己手里活计。

    直到下午三点,才和同事一起了机要处大公议室。

    机要处这部门,人其实并不多,三十来号人吧,女人也不多,除了连翘不过两三个,其余全是清一色男性同胞,由此可知,红刺这个地儿女人是多么稀罕了。

    从会议开始,卜处长就始终冷着那冰山脸,例行交待着关于保密和精确之类注意事项,然后才说到这次会议主要内容。

    原来,红刺天蝎大队原来一名专职机要参谋转业了,现需要从机要处另外派遣一名。

    机要处没有人不知道,红刺特种部队里,凡是涉及到天蝎大队事儿,全是绝密中绝密,除了那专职机要参谋和邢烈火本人之外,就连卜处长都没有权力接触到那些绝密文件。

    所以关于这个人选,那得慎之又慎,政审程序是祖宗十八代都得查得清清楚楚,不是根正苗红那是绝对不行。

    天蝎大队众人眼中,那就是一个传说,因为至今为止,没有人真正见过天蝎大队人出没。

    会议室里,除了连翘,齐刷刷地都举手了。

    连翘也不是不求上进,而是她原本就是火哥机要参谋,就算有这政治觉悟,也没这机会去,这点儿她相当清楚。

    点了点头,卜处长又让文书派发了一份名单。

    看来这厮是早有准备,干嘛还多事儿让人举手,考验革命忠诚度?

    连翘手里也拿到了一份名单,按道理说这份名单是不可能有她名字,可是,真真儿蹊跷了,名单上非但有她名儿,还是特别红字标明三个人之一。

    红字儿括号里,写着:军事素质过硬,业务水平高超。

    忍不住笑了笑,她眼神儿有点不纯洁望着面无表情卜处长,真想拍自个儿脑门儿,咋把这茬给忘了。

    第一次把她夸得给天神一样牛逼,这女人真就巴不得把她弄走?

    可惜了,这名单是要呈给邢烈火,只怕首长不会答应呢。

    散会之后,没料到卜冰山会单独把她留下来,冷眼瞥着她,那话说得可冠冕堂皇。

    “连参谋,天蝎大队这样机会可不是随时都有,那里立功晋衔机会很大,我知道连参谋力图上进,你自己考虑下,老大不同意,你可以自己写申请。”

    看到她严肃面孔,连翘心里有一万头草泥马狂奔,丫,真当她是十八岁正直青年呢,这么好糊弄?

    可是,即便心里草泥马都撒蹄子了,她也只能点头微笑。

    “报告卜处长,我服从组织安排,还有啊,你是知道,我这拖家带口,也不太方便,这事儿,我得回家跟老公商量商量再决定!”

    冷冷地扫了她一眼,卜亚楠脸上到没有任何不情绪,反而拍了拍她肩膀。

    “当然,依连参谋条件,不需要立功不需要做事儿,用不了多久肯定晋衔升迁,毕竟老大位置那儿……”

    勾起唇冷笑,连翘觉得这卜处长说话越来越艺术了。

    这话里潜台词不就是说她靠男人么?靠裙带关系么?这激将法到是用得好,可惜了……

    连翘佯做无奈地摊摊手,笑了笑,“没法儿,男人么,就是用来靠,你不靠他,他还生气呢!”

    气死人不偿命,这姑娘可不是省油灯儿啊。

    看到卜处长那脸变幻不停脸,连翘还真有点儿佩服自个儿脸皮厚到这种程度了。

    出了会议室,她原想给火哥打个电话说说来着,想了想,又做罢。

    算了,这种事儿还是等回家再说吧。

    好不容易才熬到下班儿,准点儿,不早不晚,火哥电话就接进来了。

    “五分钟后,停车场见!”

    “来了。”

    “等你!”

    几乎每天都这几句话重复话,像多年老夫妻一样没有意,不过连姑娘现可稀罕得紧。

    摇了摇头,她收拾好自己东西下了楼。

    一上车,就瞧到男人阴沉着脸,像谁欠了他八百吊钱没还似,不太对劲儿啊!

    连翘观察了好几秒,靠近了他笑得忒欢畅,“火哥,没事儿又板着个便秘脸,嘛呢?”

    将笑得像个狐狸似女人捞到怀里,邢烈火将她脑袋搁自己颈窝儿里,没吱声儿,半晌之后又俯下脑袋她耳朵上啃了两口,低低地说。

    “没事儿!”

    丫,咋了这是,弄得连翘莫名其妙。

    嘀嘀嘀……

    这时候,她手机短信来了,从男人怀里挣脱出来,将包里手机拿出来一瞅。

    童大少?这厮!

    ★

    翌日,清晨,天气尚好。

    连翘睡得挺不错,醒来一睁开眼,就瞧到火哥那双黑铮铮眸子,正盯着她,多久都不挪动位置。

    这可就稀罕了!

    她惯常有赖床臭毛病,而火哥却很少这么大天亮还抱着她床上磨叽时候。

    老实说,对于这一点,她挺惭愧,火哥是铁骨铮铮军人,一应事务都按部队规矩来没有含糊,而她真属于刺儿头兵,横竖都是事儿。

    摸了摸他脸,连翘自己找事儿,绝不去触他霉头,只端详着他俊朗样子直呵呵。

    瞅了一会儿,她伸手就搂着他脖子吱吱笑着不撒手。

    “火哥大人,早上好!”

    看着她睡醒后那双明亮亮眼睛,邢爷心里一荡,将她拽紧了些,压怀里又啃又亲了好久才放开她。

    “今儿你只能玩到下午四点,剩下时间都归我。”

    “知道啦!霸道!”连翘仰着脸看着男人不爽黑脸,微微眯起眼儿,打着哈欠懒洋洋问,“下午四点后,你有啥事儿么?”

    “到时候就知道了。”

    邢爷这会儿心里忒不舒服。

    昨儿接到那条短信后回来,这个女人就软磨硬泡说今儿要去参加那个童大少什么重要集会,为此是又撒娇又是主动伺候他。

    想到她要去见别男人,他心里恨得牙根痒痒哪能同意?

    可是他这小媳妇儿总有办法搞得他服软不可,到后,他妈究竟是咋同意,他自己都说不清楚了。

    明知中了美人计,他还美得不行,偏偏就吃上她这一套了,偏偏就爱上她当,自做孽,有啥法儿啊?

    喟叹之后,却又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真就成了他大一处软肋。

    这,很可怕!

    见他闷闷地铁青着脸不做声,连翘双腿缠过去就圈上他腰,然后低低笑着衔住了他唇,想到昨儿一夜疯狂,她漂亮双眸抹上了一层潋滟妖艳。

    “……老公,别生气了啊,乖,晚上再好好奖励你!”

    冷冷睨着这近咫尺俏丫头,邢爷心里说不出滋味儿,“妈,你就仗着老子疼你。”

    “嗯,嗯,嗯,我知道,我招人心疼了!”小袋鼠似攀着他脖子,连翘乖乖地腻着他唇来来回回磨研着讨巧卖乖。

    “小不要脸!”大手使劲儿捏着她能掐出水脸蛋儿,邢烈火腾得起身,然后将她抱起床。

    “起床喽!”嘴里嚷嚷着,连翘顺势就将四肢挂他身上,缠得紧紧不松开,还轻声儿报怨着,“火哥,昨晚你折腾死我了,赶紧揉揉,到处都痛!”

    这会儿心情很差,邢爷横眉绿眼瞧着她,俯下头去就咬她鼻尖上,三个字凉气儿飕飕。

    “自找。”

    呵呵直乐,连翘笑得抱紧他,偏着脑袋躲开他啃咬,她觉着自己喜欢看这黑脸儿男人心里愤懑,却又假装淡定憋屈样儿。

    没有恶劣,只有恶劣……

    亲昵地啄了一下他眼睛,翘妹儿涎着脸得寸进尺要求着。

    “来,好哥哥,赶紧抱着我转个圈儿!”

    “老、子,老子掐死你!”

    “疼,疼,疼……”

    “疼死你算了!”

    “痒,痒,痒……”

    哈哈哈……

    随后,暴笑声,还有熟悉怒吼声响彻那奢华宽敞景里上空。

    而那一日火哥憋屈犯傻样子,几乎被连翘嘲笑了一辈子——当然,这还是后话。

    没用废话,咱就不唠叨了,总之后来时候,女人被男人再严严实实狠狠弄了一回,天儿才亮了,那迷人晨时光芒从窗外透进来,映这对儿实则有情,却不知有情男女身上。

    很漂亮,很璀璨。

    可是……

    接下来事,谁又能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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