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笑叫‘淫’笑,就像林珞此刻的笑。看到两个手下扛着一个麻袋走了进来,林珞笑得愈加的**。
看到少东笑得这么开心,手下之人当然也要陪着一块儿干笑几声。等到笑得差不多了,林珞才又想起什么,问道:“给她打针吃‘药’了没有?”
林珞所说的打针吃‘药’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打针吃‘药’,不然的话,倒显得林珞他们的_成_人武当派有多良善了。简单的说,打针吃‘药’就是皮下注‘射’海洛因并强行喂食‘迷’幻类‘春’‘药’的统称。此种行径,不客气的说就是生儿子没屁眼的干活,无论多坚贞不屈的‘女’‘性’,在‘药’物与毒品双重作用下,不但会破罐子破摔,并且由于毒品的存在,即使是将来下海的皮‘肉’钱也会被毒品消费收刮一空。
孙干很有狐假虎威的潜质,林珞这开口一问,他马上重复了一遍。
“珞少,‘药’喂过了,就是针还没打……不是兄弟们不按珞少吩咐办事,实在是车上正好没货。”看到林珞要吃人的眼神,扛着麻袋的这几个家伙赶紧寻找客官理由为自己开脱。
“废物!饭桶!”林珞好没来由得一顿痛骂,骂过之后稍喘片刻,然后警告道:“以后谁要是敢把工作道具‘私’吞了,小心帮规处置……”
抗麻袋的人不敢再吭声,林珞所说的帮规,虽没有香港电影中所描述得那么恐怖,不过,谁要是挨了几下。也绝对不会好受。
林珞的怒火发泄完毕之后,‘欲’火又开始燃烧起来,挥挥手,“人放这儿,你们都给我滚。”
麻袋放在地上,里面的人还没扒拉出来,孙干手里地手机又响了。看了看来电,孙干很小心的说道:“珞少。还是刚才的号码……”
“草他吗的!”林珞抓起手机狠狠地往墙上甩去,手机砸中木质墙面,砰然作响,奈何诺记的手机质量就是好。这么摔还是摔不坏,铃声倒是不再唱了,可没了铃声,听筒里反响起了说话的声音。
“珞少……”
“砸了它!”林珞也不管胡柏松是不是会听见他地话声。一个劲叫嚣道。
孙干不敢违抗。赶紧跑过去捡手机。可一捡起来地之后。却发现林珞地手势阻止了他地下一步动作。
只听见听筒里传来胡柏松清晰地说话声:“珞少。我人就在盛桥镇。嗯……确切地说。正在院子外头。我知道你在里头。哥哥都到你‘门’口了。你还要躲着。可不仗义哦。”
林珞直恨得牙痒痒地。狠狠地挥舞了一番拳脚。这才打手势。示意孙干去楼下给胡柏松开‘门’。孙干出‘门’之后。又示意另外二人。“你们两个。把麻袋搬三楼去。然后下来守住‘门’
吩咐完了。人都走干净之后。林珞地眼中毒蛇一样地‘阴’冷眼神再度闪现:“胡柏松。你他妈地等着。有你好看地时候……”
屋里地林珞咬牙切齿地咒着胡柏松要给他好看。而屋外。也有人在犹豫。是不是也给林路一点好看呢。不过。只犹豫了片刻。给林珞好看地想法马上淡了。当务之急。还是先救季蝶要紧。
潜在窗外偷听谈话的正是追赶小面包车却最终追丢了的鲁‘春’。其实,鲁‘春’靠两条‘腿’追面包车并不是好的选择,事实上,公路上的车辆并不是只有一辆小面包,鲁‘春’完全可以再次搭顺风车进行追踪。想通之后,鲁‘春’马上行动,正好有一辆集装箱货车开过,于是顺便就跳了上去。
跳上集装箱货车之后,鲁‘春’本来还在担心这么大块头的车子,速度是不是要比小车慢,事实证明,他地这种担心完全是多余的,一般而言,连通市郊地公路上,最是风驰电掣的车子,往往是那些体型异常庞大地厢式货车、工程车、土方车,而且,小面包自打发现把鲁‘春’甩脱之后也有了松懈,速度相对的慢了下来。这么一来,鲁‘春’勉强能吊住小面包,顺着小面包车地指引,悄悄地、不声不响地就爬到了林珞的房间外面开始偷听。
其实,鲁‘春’之所以决定先救季蝶,一个很重要地原因是因为他对于现代化武器的忌惮。当然,口头上鲁‘春’是不可能承认的,但他的行为上已经表现无遗。
鲁‘春’双手攀在窗沿,等着三楼的灯火亮起来,好确定下一步行动的目的地。没多久,三楼的灯火一如预想中的那样亮了起来,不偏不倚,正在他的头顶上方。稍稍迟疑一下之后,为避免惊动屋内的林珞,鲁‘春’运起了汉‘春’诀,轻轻一跃,落地无声,绕了半个圈子,来到前院的围墙外,观察一下之后,最后决定顺着围墙爬到屋顶之后再从上而下潜入拘禁倪珂的房间。
值得庆幸的是,屋顶并不是钢筋水泥浇筑而成,所以用不着为破窗而入造成响声惊动林珞而担心。轻手轻脚揭开瓦片,却听到三楼的房间里有人在说话,竟然是那二人直到现在还没离开。
“小三,你疯了。”一人以非常吃惊的语气说道。
“四哥,难道你不想吗?”另一人却是无所谓的态度,而且,语气中的戏谑意味甚浓。
鲁‘春’被这二人搞得有些头大,三和四,从排行上来说,怎么着也是三比四大吧,可这二人倒好,排行四的把排行三的叫做小三,而排行三的反过来叫四哥。不过,三和四究竟孰大孰小并不是鲁‘春’应该关心的问题,反倒是二人类似打‘迷’的对话把鲁‘春’搞得愈发一头雾水。
“你不要命了,这要被珞少发现,还会有你的好果子吃?”
“放心吧四哥。这事你知我知,你不说,珞少怎么会知道。”
鲁‘春’还以为二人想要抢在林珞之前先拔头筹,吓了一跳,正要不管不顾地敲碎瓦片之下的那一层屋面板,却忽然发现二人所说地并非他所想的那样。
“不行,这玩意儿一流出去,即使珞少不知道。难保别人知道了不会告诉珞少,要是以后被珞少知道,肯定会猜到偷看的人是咱哥俩。不行不行……”
“谁说我要拿出去卖了?我说四哥,你也不是不知道这妞有多漂亮。估计珞少起码会霸着玩一个多月才罢休,听兄弟的,这次咱哥几个肯定连汤都喝不到一口,与其干流口水,倒不如留下点纪念过过干瘾。也好过看得见吃不着的难受。”
四哥似乎给小三给说动了,半天不听见他吭声,片刻之后,才响了了关‘门’的声音。鲁‘春’把耳朵贴在屋面板上倾听了一段时间,确定屋子里的小三与四哥已经离开了,这才把屋顶的瓦片掀开了约莫半个平米大小地面积,然后运起暗劲。掌心贴在木板上,暗劲一吐之下。木板中心被震断了一大片,随着被震散的木屑往地板上掉落。
鲁‘春’随之一个抄水动作。身形抢在木片掉落之前落在地板上,接住木片。轻轻放好之后才空闲下来打量这间房间。
房间的装修比较简单,地板是比较低档的复合地板。墙壁只是白石灰粉刷了一遍,除了中间一张大‘床’之外,其他地摆设乏善可陈。不过,这让鲁‘春’产生了不好的联想----为什么现在的社会中,保持艰苦朴素作风的反而是林珞这种人。
这个念头在鲁‘春’脑海中一闪而过,随即想到狡兔三窟一词,这处民居恐怕只是林珞他们_成_人武当派众多窝点中的一个吧……强自打消了不恰当地联想,目光落到扔在‘床’上的麻袋。
打开麻袋,被塞在麻袋里的人正是一袭白‘色’连衣裙的季蝶。只是,此刻的季蝶正处于晕‘迷’之中,不但没有了平日的冷傲,鼻下还被贴了一张厚厚的胶带纸,整张嘴与下巴都被胶带纸封得严严实实。
鲁‘春’赶紧把胶带纸给撕掉,心里还在后怕,这要是季蝶正感冒鼻塞,非得出人命不可。
从外观上来看,季蝶似乎睡得‘挺’沉地,这倒是让鲁‘春’感到为难了,就这么带他走还是等她醒过来再离开,一时没了主意。
正在为难之际,楼下猛然间响起“砰”的一声枪响,鲁‘春’顿觉脚下地地板似乎被震动了一下。
鲁‘春’吓了一大跳,还以为楼下的林珞有所发现而枪击天‘花’板对他警告,慌‘乱’之中正要不顾一切夺路而逃,及至一把抄起季蝶地膝弯,忽然听见楼下似乎是胡柏松在说话。
“珞少,哥哥我……不过,防身家伙……”
鲁‘春’心中一动,明白过来这是林珞与胡柏松开始狗咬狗了,轻轻放下季蝶,趴在地板上,想听听狗是怎么咬同类的。
“你们两个‘混’蛋给我滚出去,”林珞对着他地手下发完火,然后很是低声下气地对胡柏松说道:“胡队,你这是怎么说来着,到了这儿就好比回到家一样,兄弟怎么会为难胡队您呢?”
原来是胡柏松开枪“自卫”,正要继续听下去,‘床’上的季蝶却忽然发出了声音。
鲁‘春’遭受到枪击后产生地心跳才平复没多久,再度急剧跳动。他能够把林珞与胡柏松的谈话内容给听了个七七八八,想当然的认为季蝶近似呢喃的低语也会被楼下的林珞与胡柏松给听见,这一着急,跃起之后一个俯冲扑到季蝶身侧,赶紧伸出手捂住季蝶那两片红‘唇’。
季蝶的红‘唇’比之熟透的樱桃还要红上三分。鲁‘春’初始倒也不以为意,还以为是抹了‘唇’膏的缘故,然而,目光触及到季蝶满脸的酡红,才隐隐觉得有些不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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