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少你怎么现在才來”
皇家酒店二十一层的包房内看见梅崇生一脸阴郁地从门口进來一名短发青年偏头道
这名青年面容俊逸身形修长衣着不凡举态优雅浑身上下透露着一种贵族公子哥的气息左手搂住一个面色姣好的女子五指不停地在那高耸的傲峰上揉抓右手端了一杯红酒刚想和对面一个略显肥胖的青年碰杯
“罗少这次你一定要帮我”看见这名青年梅少就好像是见到了救星一般红着眼求声道
“梅少发生了什么事”略显肥胖的青年上下打量着梅崇生却见他衣服沾了一丝泥迹裤腿上更是有着一个模糊的鞋印就好像是被人打了一般
“我被人打了”梅崇生很是愤然地道
“嗯”短发眉头一挑看向梅崇生道“梅少什么人这么大胆竟敢在贵市打你”
“一个农民工”只是说出‘农民工’三字梅崇生心中就燃起了熊熊地怒火眸子里也是恨光闪烁
“梅少你沒在开玩笑吧一个农民工敢打你莫不是你拖欠了人家工资”略显肥胖的青年笑然道
“毕少是这样的”不等梅崇生说什么他后边的中年人就将梅崇生被打之事说出当然他不会说是梅崇生先动手打对方而是说对方挑事打了梅崇生之后又仗着谢文才之威安然进皇家酒店
经过中年人的话语加工罗少两人那是听得愤然不已
“梅少他叫什么名字现在在哪我來帮你出气”罗少将手中的酒杯重重地往台面一方“嘭”地一声几点红酒从杯中飞溢溅落在他的手上见此旁边的姣好女子就低下头有如狗啃食一般将他手中的红酒舔干净
“他有谢文才撑腰”听到罗少说要帮他出去梅崇生心中巨喜可脸上还是装出一副可怜而无奈的样子
“谢文才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市委副书记罢了他还敢恶意包庇这等刁民”罗少不屑道
若是别人这么说梅崇生肯定觉得他那是狂妄自大可如果这话出自罗少之口他却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因为罗少有他狂妄的资本
……
谢文才只是坐了一会很快地就接到一个电话
“小逸我有件急事要去处理你们先聊吧”接完电话谢文才走回來对刘思逸道
“好的谢叔叔我送你”刘思逸站起來道
“不用了你们玩你们的晚上有空你们再到我家去坐坐”谢文才摆了摆手道
“嗯好的谢叔叔慢走”郜林和马骝都是起身相送
目送着谢文才离开三人又是在沙发上坐下郜林给刘思逸半空的酒杯里倒上酒就问道:“豆娃你家老爷子的身体还好吧”
“不好”刘思逸摇摇头脸色略微黯然“可能熬不过冬天了”
听言郜林就沉默了不自觉地他心中想起了儿童的时光想起了那个整天给他们说往昔故事的慈祥老人
眨眼之间一晃就是十几年如今他们各个都长大成人了那个慈祥老人却是逐渐地离他们远去
沉湎着三人都沒有说话突然房门打开几人从外边进來
走到最前面的是一个陌生的短发青年二十四、五岁的年纪面貌俊朗器宇不凡他手中端了一杯红酒嘴角翘起着一丝自信的笑容就好像是王子降临一般一副居高临下的表情巡视着房内
短发青年右边站着的是一个略显肥胖的青年与短发青年一般他身上也是有着一种傲气
在短发青年左边则跟着梅崇生只是看着房内的郜林梅崇生眼睛都快要喷出火來一双拳头拽得紧紧地大有一种恨不得立马冲扑上去一拳将郜林的脑袋捶爆一般
“你们是”看见房内突然进來几个陌生人刘思逸不由皱了皱眉头
“怎么谢文才谢书记不在么”端着酒杯两步走了过來短发青年就像是看一群蚂蚁一般看着郜林三人
望见短发青年那种眼神刘思逸和徐胜的表情都变得很不好
在京都混了这么多年何人敢对他们露出这种藐视的眼神
“谢书记已经走了沒空搭理你们自己滚”刘思逸很是不客气的道
一听刘思逸的话短发青年两道眉毛顿时一挑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上下地打量着他
“这位兄台怎么称呼以前怎么不在南省见过”从对方的着装上來看短发青年知道其也不是一般人
一般人哪能穿得上一套价值上万元的阿玛尼
不过穿着贵也不代表他身份超然像那种暴发户别说上万几十万上百万的衣服也能穿得出可对于他來说就是一个蝼蚁般的存在只要他想动动手指就可以轻易弄死他
这年头光有钱还不行手中沒有权利屁都不是不若当下也不会有那么多人削破脑尖地往体制上挤
“呵探我底细來了”刘思逸呵笑一声转了转手中的酒杯看向短发青年冷声道“你还不够格”
这‘格’字一说完短发青年右手一甩手中那半杯红酒遽然泼洒出“啪”地一声全落在刘思逸那张帅气的脸庞上
一见对方泼刘思逸郜林和马骝立即腾地从坐位上站起來
“林子哥等下”刘思逸伸手拉住郜林自己从座位上站了起來抬起左手用指尖在脸颊上划了一下放入口中舔了舔朝短发青年笑着点头道:“好酒如果我们沒猜错的话应该是83年的美杜莎拉吧”
说罢他也不管脸上如鲜血般流淌的红酒弯腰拿起台面的酒杯慢步走向短发青年
看着刘思逸慢慢走近不知怎的短发青年突然有种想退走的冲动
然而心中的傲气却告诉他不管如何他都不能退不若他罗少的脸面就要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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