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下不明所以她解释道:“当年我教她遇到了那个臭男人不要说话只要看着他然后咬着嘴唇这样娇滴滴的模样任哪个男人也忍不住恨不得立刻上了她”
……
不知道水蛇娘子的脑子每天都在想什么她觉得秦少隐在不爱狐媚娘的基础上上了狐媚娘是一件好事我不由得想起她所说的这件事发生在哪里想起來的时候不禁一笑
“但是秦少隐不是正常男人看到大娘那么楚楚可人的模样不仅沒有正常的动了要上了她的念头反而很不正常的问了她一句‘你是不是有话对我说’”我说完哈哈大笑起來
水蛇娘子叹了口气“最要命的是狐媚子还问他‘你让我说是有话说还是沒话说’”
是啊所以她们都不正常
我终于可以很正常地去回忆那段过去心不在牵扯出丝丝疼意狐媚娘已经死了这颗心却仍然会习惯地在想起秦少隐的时候微恙现在能够这么坦然我想狐媚娘也该彻底放下了
每天晚上我准时去看台上跳舞在水蛇娘子悉心教导和我勤勉好学之下我已经可以熟门熟路的将如何摄人心魄撩人心魂这一技能发挥的淋漓尽致只是总是很不习惯背后总像是有双眼睛盯着我看阴沉沉的但我又从沒有找到过这双眼睛
那天晚上因为观众极度热情我悲催地跳了三首曲子我觉得云裳若这样付出还算是有回报但我这么做二娘也不会给我加薪我都是白费力气
三曲舞毕不分看客已经和姑娘们抱在一起回房间我也拖着都有些发麻的脚上了楼这个时候身后还听得到哪个客人调戏姑娘说的是“看回房间怎么收拾里”我摇了摇头觉得这种话当着一个外人说真的不好且他说话的声音还这么大
终于推开了自己的房间的门我所有的精力都放在赶紧洗干净呼呼大睡上所以一进屋子便把衣服脱了去钻卒青早就给我准备好的浴桶这些天都是他在做这件事我也很习惯了
刚进门正好把身上的披肩扔掉却看到屋子里坐着一个人且是一个男人手中一本黄色的小册子不断的敲打着桌子发出当当的声音缓慢且有张力一身白衣干净利落看上去很清爽只是脸上的表情可以用乌云密布來形容阴沉浓重像是酝酿一场暴风雨那样的面容仿佛在说“让暴风雨來的再猛烈一些吧”
突然出现在视线里的男人让我禁不住退了一步被门槛绊了一下踉跄了两步结果正好撞在刚刚跟在我身后的那个人身上倒是这个人很有侠义风度非常是时候的将我抱住还抱了一个满怀
屋内男人的脸色霎时青了起來黄色的小册子停止了敲打声结尾的音符是一个“噔”字
我结结巴巴地想要喊一声屋里的男人却结巴了半天沒有发出声音來原因是他那黑青黑青的脸让我有了几个起伏的犹豫想这个人真的是我认识的那个人吗
是不是两个选项在脑子里像脚步一样前后交错最终倒是他先说了话
说话的内容却不是对我而是对我身后的男人
“你的手……放在那里是不是不太好”
声音沉闷想三伏天里的闷热但听上去却不禁毛骨悚然话音刚落我便感到自己腰间的手骤然撤出结果我一个不稳被走廊的地板调戏了
可能是他的那种沉闷的威慑力正好是那个男人的菜那个男人连身边的姑娘都沒管便跌跌撞撞的跑下楼中间倒了两次第二次直接从楼梯半的位置滚了下去发出惨不忍闻的哀嚎声
我的视线随着那个男人移动看到他滚下去的时候禁不住闭上了眼睛简直不忍直视替他觉得悲催
身后忽然再次传來屋里男人的声音紧绷的音调像是冰冻三尺的弓弦极度隐忍着什么不被爆发出來
“舍不得”
我艰难地转过头去看着他很是牵强的挤出一个笑容想着要和他说些什么转过头的时候发现他站在我身边门外
当时很聪明地将他从视线里剔除出去然后装作沒有他的存在一般站起身來很自然地绕过他走进屋去心里不断的嘀咕着“我沒看见你我沒看见你我沒看见你……”
终于迈进了屋子连头都沒回便把门关上咯噔一声门关上了才觉得安了心松了一口气好吧就当做沒有看见他
坐到桌前喝杯茶压压惊看到了他刚刚拿在手中的黄册子一个激灵他要是回來拿这个东西我该怎么办还装沒看见他
这个时候忽然发现与其装作沒看见他还不如装作不认识他來的容易暗生主意禁不住觉得自己果然聪明了不少忍不住笑起來
“你真的很聪明了”
身后又传來了刚刚的声音只不过这次完全不是刚刚的阴沉反而有些戏虐的意思但这种戏虐就好比灵异现象
这个世界有什么比寒冷更让人觉得冷当然就是恐惧他的这种戏虐偏偏就比刚刚的阴沉更让人觉得发毛
笑容僵在脸上沒有退下去我慢慢转过头也忘了刚刚的聪明办法对着他伸出手晃了晃算是打招呼干巴巴地说:“嗨好久不见”
封钰两个字到了嘴边又被我咽下去总觉得这两个字是一个悬崖迈一步就是万丈深渊一样
他眉眼微邪唇角微扬浅显的弧度撩人的气魄轻轻点了点头道:“还好你沒有装作不认识我”
一时间脑袋空了半截顺着他的话便问下去“要是装了会怎么样”
“如果你那样做了我认为我有足够的方法可以让你想起我”
他挑起我的下巴一副暧昧深深的样子我脑子里立刻闪过和他那几次烟花事迹呵呵地干笑了起來
他笑意更浓也沒有松开我也沒有说别的更沒有再做别的只是这样看着我我觉得气愤忽然变得有些尴尬一边沒有勇气甩开他的手一边又担心被他这样捏下去我的下巴是不是会酥脆酥脆的故意找点话來说
“那个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一副我终于开窍他孺子可教的样子总算是松开我坐到了我身边的凳子上
“我认为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比我知道的早”
我追问道:“此话怎讲”
他侧眼瞧了我一眼回答“我好容易骗到手的老婆丢了你说我该不该出门找她”
我一个恍然明白封钰此行的目地很英明地同情了他一下
“赤焰回娘家了”
问完才发现好像哪里出了很大的漏洞忍不住又将思绪倒了回去突然灵台一片清明顿悟他此行的真正目地身子不知道是站起來好还是后退好结果犹豫的有些挣扎从凳子上直接往后退去连同凳子带人一起坠入了地板的怀抱
预想的疼痛感沒有传來我定睛瞧着眼前的人身子竟然被他稳妥地抱在怀里……
好吧确切的解释是我稳妥地将他压在了地上
此情此景我情何以堪好在封钰总是在我牵扯不出辞藻的时候先开口好避免尴尬此起彼伏地生长
“原來你见到我脑子里就是在想这个啊”
闻言觉得这句话引申出一层很暖很朦胧的意味脸噌的烧了起來赶紧从他身上起來刚要动却被他紧紧的抱住
我觉得这好像也不是什么好的现象但偏偏我莫名的使不出力气來了
“跳了那么久很累了吧”封钰做起來换了一个姿势将我抱了起來然后走到了屏风后面又把我放进了浴桶里全过程温柔体贴就是有些过于温柔体贴让我浑身不自在
“你先洗个澡睡一觉咱们的帐明天再跟你算”
算账我一个蒙头想着算账这个东西相当的奇妙你可以说它好也可以说它不好某些程度上这象征着结束算过账的事总是可以翻过去但某些程度上这象征着开始算账便是无穷无尽地轮回
封钰要跟我算的帐属于哪一种呢我估计按照前段时间封钰的那个脾性应该是后者他会说:
“阿珂你惹了我我要跟你算账以后你要乖乖呆在我身边听我的话否则我绝不会轻饶了你”
我觉得在这种选择之下无论我选择是听他的还是不听他的结果唯一的不同仅仅是我留在他身边和我被留在他身边而已
封钰此人脾气秉性从來就不是固定的说翻脸就翻脸情形好比那次后院我逗他说想起了过去好比柒袁谛设计我们那次但他有时候又是怎么惹都不会生气的我甚至都怀疑过他是不是有双重性格乃至多重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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