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遭遇刺客的事情纷纷扬扬的传了开來一时间城中有点脸面的人皆是上门拜访
钟落雪自然不会理会他们便有管家打理了去
杜有为拿着人参灵芝之类上门拜访管家自然认识他也有几分客气但却沒有请他入府的意思
“杜老爷我家老爷身体虚弱不宜见客”管家向杜有为笑着说道
这管家如今是花白的胡须显然是上了年纪了但却是城主府的老人自年轻时候便在城主府当管家这一当便是四十多年
來城主府拜访的权贵也都给他三分薄面
“管家今日我不看城主老爷今日來我是看小姐的劳烦您通禀一声”杜有为笑着说道
管家思索了一番想到小姐整日在老爷房中也是时候出來走走的便应了杜有为向屋中去请钟落雪
钟落雪现在一心在父亲的身上自然不回去见什么杜有为
她这一生什么都不在乎甚至是外面传的那样狠辣残暴但与她父亲的面前是绝对的孝顺女儿在床前亲侍汤药
“雪儿去看看吧”床上的城主听见管家的声音自然懂的老管家的心思向钟落雪挥了挥手说道
钟落雪见父亲都这样说便将药碗递给了身边的丫鬟随着管家向外面走去
城主看着钟落雪离开的背影眼中的慢慢的都是疼惜之色为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却是慢慢的无奈
管家将杜有为请到了花厅钟落雪刚走过來杜有为便迎了出去
“找我有什么事”钟落雪在上首坐下丫鬟奉上茶來她轻轻的抿着城主小姐的风范一览无余哪儿还有那一日的害怕之色
“小姐..我听说城主老爷受伤了來送些补品”杜有为笑着向钟落雪说道
“东西留下便走吧”钟落雪站起了身來欲要向外走去
杜有为见钟落雪要离开急忙喊了一声:“小姐”
钟落雪转过头來皱着眉头看他
“小姐我听说东升客栈走了水”杜有为上前轻声说道钟落雪眉毛一挑问道:“与我何干?”
“那些不知好歹的人昨日便住在东升客栈”杜有为说道看见钟落雪有了一丝兴趣的摸样随即说道:“昨日我本欲要将他们抓下去给小姐赔礼那东升客栈与小姐这城主府在一条街上还未走近便看见了一个白影进了城主府…..”杜有为看着钟落雪试试的停下的话钟落雪身上的怒气已经点燃了起來
“传命令抓拿昨日在东升客栈中居住的几人涉嫌杀人城门严加盘查”钟落雪对着管家便吩咐道
钟落雪说完甩袖而走杜有为有心上前说上两句话被管家拦住了去路
城门口开始了严加勘察城中各地都贴上了轻儿一行人的画像
女装的轻儿站在人群中看着他们的画像摸着下巴却不知在想些什么
与东升客栈不远处的一家客栈中陆沉渊大摇大摆的在客厅中喝茶青木血鹰俨然皆在
轻儿从外面走近的陆沉渊的低垂着的头便抬了起來锁定了轻儿的身影
“外面在通缉你们”轻儿喝了一口茶对着陆沉渊与青木血鹰说道言语欢快似乎被通缉的不包括她一样
陆沉渊嘴角的笑意更加深了一些“嗯”他应了一声
“不是通缉四个人吗”客栈的掌柜的走了过來将手中的糕点放在了桌上对着轻儿说道
轻儿点了点头“是四人”
“皆是男子与我何干”轻儿顺势拿过掌柜的放在桌上的糕点用了起來掌柜的被轻儿噎的说不出话來若是沒有记错昨日进來之时她还是男子装扮
今日轻儿从房间出來之时也吓了一跳只是看着公子沒有波动的眸子便心中了然此刻被她冠冕堂皇的这样说掌柜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风凌山庄下经营商业这客栈自然也是风凌山庄的产业当初在对面的东升客栈住下也不过是因为从东升客栈的客房可以看见河面罢了
“翟阳怎么样了”轻儿忽然想起了什么向青木问道
青木将翟阳在牢中遭遇的事情说了一遍轻儿的手指屈起在桌上似有若无的敲着她知道翟阳武功不错最起码自保是沒有问題的却还是算让翟阳受了苦
“什么时候审讯”
“城主府中进了刺客城主被刺伤此事交个了阿木那处理阿木那是风凌城中的二把手”青木说道
“去打探一下什么时候审讯”轻儿皱了皱眉头又道:“暗中保护翟阳”
青木应是走了出去陆沉渊依旧品着茶并未对青儿使用青木而有什么异议
青木自然也是心甘情愿的被轻儿趋势
他很快就回來了审讯翟阳的事情便在明日
翌日轻儿便向审讯翟阳的公堂之上而去
陆沉渊本欲要一同前去被轻儿拒绝了血鹰与青木皆沒有同往轻儿一袭女装独自前去
轻儿到了的时候公堂外已经围观了不少的人
“谁的钱袋掉了”忽然一道声音穿插在嘈杂的人群中众人下意识的向地上看去轻儿迅速的穿过了人群站在了最前面
此刻升堂的声音也同时响了起來
阿木那将将惊堂木一拍“带人犯”
“威武...”衙役们拉着长音将手中的长棍在地上戳响
翟阳双手戴着镣铐走路一瘸一拐的走了进來被身后的衙役按倒在公堂之上
轻儿看着翟阳的残影薄唇紧紧的抿了起來眼底也是一片冰冷的颜色
“堂下犯人报上姓名”阿木那将惊堂木一拍对着翟阳伸手一根指头说道
阿木那是一个矮小的胖子他坐在公堂之上身后都够不到那桌子他伸出手去拍惊堂木显得极为的滑稽
翟阳将伸手按着他的衙役抖掉欲要站起身來身后的衙役如何能伸手就要再次去按翟阳的肩膀
只是这次他们还未接触到翟阳的肩膀便感觉胳膊一麻僵硬的不能动弹了
翟阳站起身來眼睛向身后扫视了一圈一眼就看见了女装的轻儿
“老爷为你话呢”一声尖细的声音响起阿木那身边站着一个中年男人皮肤极为的白嫩尖声细雨的向翟阳喊道
翟阳转过头去看向高堂之上“草民翟阳”
“翟阳你可知罪”
“草民不知”翟阳站直身体朗声说道
人群的后面忽然有几个人上前将人群分了开來钟落雪自轿中下來看了一眼门口的人群严重嫌弃之色一眼而过
用丝帕捂住了口鼻向公堂上走去
阿木那见钟落雪來了连忙从高抬之上走了下來“不知小姐前來有失远迎失敬失敬”
“阿大人不必多礼本小姐不过是个听审的阿大人断案即可”钟落雪在一旁衙役搬上來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微微低着头把玩着手上的丹蔻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让阿木那不知她的來意
阿木那只能做回高堂之上坐直了身体严肃了起來
“翟阳你放火烧了东升客栈你还不知罪”阿木那指着翟阳严厉的说道
“大人可有证据是草民所为”
阿木那眼光扫视着钟落雪他自然也听闻了那日在百花节上的事情他便自然的以为钟落雪前來便是看翟阳受罚的却是如阿木那所想钟落雪自然是來看戏的
“不知悔改给本大人杖责三十”阿木那将令牌扔下便有衙役上前抓翟阳
翟阳的眼中闪过一抹寒光这阿木那显然是想屈打成招
“慢着”一声清脆的女音传來轻儿自人群中走了出來向公堂上走來
钟落雪也抬起了头看向轻儿她显然沒有认出轻儿也是当日轻儿带着面纱她自然也看不真切
“你是何人”阿木那看的轻儿也入了迷身边的师爷掐了他一下他正了正嗓音向轻儿发问
“草民是翟阳的妹妹”
翟阳见轻儿过來横了她一眼
“妹妹你知道扰乱公堂本大人就能治你的罪吗”阿木那拉着长音说道似乎是想要吓唬轻儿
轻儿缩了缩脖子显然像是害怕了一样阿木那的眼中有一丝得意之色
“念你是初犯暂且不计还不下去”
“慢着...”钟落雪忽然出声她站起了身來來到轻儿的面前上下打量着她的样子似乎是在哪里见过极为的熟悉
轻儿不动任由钟落雪打量
“你是他妹妹”钟落雪将轻儿的下巴挑了起來指着翟阳问道
轻儿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背着阿木那的视线中对着钟落雪嘲讽的一笑
钟落雪忽然想起想起來了什么“是你”
“來人给我将她抓了”钟落雪认出了轻儿大声的吩咐道
钟落雪自轻儿走上來便觉得哪里熟悉刚才仔细一看是那双漆黑的眼睛以及百花节上哪嘲讽的弧度
她竟然是当日那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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