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温卷被桑连抱到衣橱上面一层的台子上, 那个台子上挂了两顶橘色的帽子, 她的脑袋撞到帽子上。
桑连捏一下她的肉, “你化妆了?”
温卷觉得男人眼睛里仿佛燃了团火, 炽得刺眼,她身子颤了一下, 点头,“嗯……用你给我买的那些化妆品化的……”
她抿了抿唇又说:“我觉得我好幸福,我好喜欢这里面的小裙子,好喜欢你给我布置的这个小公寓。”
温卷想跳下去抱一抱桑连,桑连却摁住她,手握在她的腰上。
“相公?你干什么呀?我要下来。”温卷捶捶他的肩。
桑连却抓住她的手, 落到唇边亲了一口, 直直地盯着她看, “你这个样子……好美。”
“……”温卷心窝立马酥了一下。
桑连将她头上的草莓发圈扯下, 她的头发又全部散了下来, 把她的瓜子小脸更衬得小了些,男人盯了她一会,摸到她脸上, 又摸到她的唇上, 突然把指尖滑进她的唇里。
“咬一口。”男人说。
温卷:“……”
“你,你干什么呀!”女孩吓了一跳,把他的手拿开,头往后缩, 脸红得滴血。
桑连的大脑袋却压了过来,将她涂了大红色口红的两片唇含住,用力地吮吸。
“相……唔!”温卷刚推开他又被堵住。
桑连突然凑到她耳边,哑着声,“不是嘲笑我吗?嗯?”
男人咬住她的耳朵,“我可能……忍不了了。”
温卷:“……”
女孩脚丫上的红色高跟鞋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到了地上,过了片刻,一条银红色的裙子也掉了下来。
后来听见男人拆塑料袋的声音,女孩红着脸问:“你……你刚才出去就是为了买这个的吗?”
男人“嗯”了一声。
“…………”
“讨厌,你竟然还买了这么多个!!”
事先,男人还是抱着女孩去泡了个澡,桑连方才回来的时候就到浴室放了水。
两个人坐在白花花的沐浴露泡沫里看着对方,温卷不大敢乱动,占着自己的一方小隅安静得不像话,她的脚丫突然被捏了起来。
“干什么呀?”温卷眨巴眼。
桑连按到她脚上,“军训一周累了,给你按按摩。”
“……”温卷心头顿时一暖,弯起了唇,“谢谢~”
“舒服吗?”桑连按得很认真。
“还行。”女孩笑弯了眼。
两个人一起泡完澡后,面对面一起冲干净,温卷一直捂着自己,都不太放得开来,桑连从后面抱住她,哄了她几句才让她放松下来。
虽然上辈子都老夫老妻了,可再面对这种很亲密的情况,温卷还是没办法做到不羞涩。
冲好澡后,桑连用浴巾抱住他,将她抱到床上。
去的是温卷的房间,桑连将女孩放到床上后,把灯打开。
女孩却捂着浴巾挪过去,啪嗒一声,又把灯摁关下去。
啪嗒一声,桑连又摁开。
温卷小手一啪,又把灯摁关。
桑连:“……”
温卷说:“现在又还没有很天黑,不用开灯的……”
“可是我想看。”男人说。
“不要!”温卷说,“太亮了……”
男人没了办法,失笑一声,“好,依你。”
他握到女孩细嫩的脚踝上,掌心一使力,将她拉了过来。
温卷咬住唇。
昏暗的房间响起唇厮磨在皮肤上的声音,“啧啧”地响,不多时一块粉色的浴巾从床上滑下来。
“叫哥哥。”男人声音哑得厉害。
“不……”
“嗯?”
“哥哥……”
“再叫一遍。”
“不叫了。”
“听话。”
“哥哥……”
——
翌日,日头徐徐爬到正空的时候,男人抱在怀里的女孩懒洋洋睁开眼睛。
她抬起头,迷瞪地瞧了眼男人的下颌,去摸上面的胡茬。
桑连眼睫微颤,其实他早就醒了,只是想抱着她再多睡会儿,想多闻闻她身上的味道。
那种致命的,又情难自禁的。
女孩软软的指头突然戳到他脸颊上,哼哼了一声,“没想到我的生日是以这种方式开头,桑老连,你这个禽.兽。”
“嗯?”桑连抓住她的小爪子。
“你也醒啦?”温卷小脸立马贴回他的胸脯上,蹭了蹭说:“你刚才什么都没听见,没听见没听见!”
桑连失笑,捏了她一下,又“嗯?”
温卷脸蛋一红,拍开他的手,他却又捏了过来,让温卷唇片溢出一声闷吟。
她这声闷吟像一道开关,触在桑连的心神上,男人翻了个身。
“看来昨晚的教训不够?”温卷又变成砧板上的小鱼摆摆。
“不可以了!!!”温卷吓得一哆嗦,立马咬到桑连的手臂上,眼睛含了两泡泪。
桑连不忍,终是没继续下去,他捏捏温卷的下巴,只是在她白皙的额头上亲了亲。
男人说:“以后我会对你好,好一辈子。”
“不要一辈子,要两辈子才行!”温卷捶了他一拳。
桑连抓住她的小拳头吻了一口,失笑,“好。”
——
温卷的十九岁生日,就这么在床上消耗了一大半去,她瘫在床上不想起来,桑连先起来给她做好吃的。
男人炒好了一桌子的菜,才将她从床上抱起来。
温卷脸也不洗,牙也不刷,头也不梳,被桑连放到餐桌边后,就这么着穿着个吊带睡裙开始吃桑连给她做的美味。
桑连给她夹了只她喜欢吃的泡椒鸡爪,拍拍她的头说:“生日想怎么过?”
“就在这里过,我妈妈和我妹妹一般跟我过阴历的生日,阳历的生日正好跟你一起过!”温卷笑眯眯地说。
“出去玩会儿,生日要开开心心的。”桑连道。
温卷啃着鸡爪说,“在这里也很开心啊,哎呀,昨晚被你折腾累了,我今天不想出门了,就想在家里瘫着。”
桑连干咳了一声。
温卷又说:“或者你给我买个蛋糕好啦,我们等会就在家里看看电影,然而晚上吃蛋糕呀。”
桑连喝着碗里的小米粥说:“蛋糕肯定是要买的。”
温卷瞅了一眼他喝的东西,疑惑道:“你怎么喝小米粥啊?这都快下午了啊。”
桑连道:“肉吃多了,得去去腥。”
“哪有,我都没看见你吃肉。”温卷没反应过来,夹了颗肉丸说。
桑连笑笑没说话。
既然温卷想瘫在家里过生日,桑连就没坚持要带她出去,依了她就在家里过。
蛋糕是昨天早上他亲自去DIY烘焙店做的,其实就保存在冰柜里,只是他不说,想给小姑娘一个惊喜。
温卷非常说话算话,说“瘫”就真的是“瘫”,她葛优瘫在沙发上,左手抱着包薯片,右手握着遥控器,在选电视剧看。
调了几个都没有满意的,突然瞅到一个熟悉的面孔,就停下了按遥控器的手指头。
“相公,这个桑迎也太火了,又有他的新电视剧在播诶,他全年无休吗,怎么拍了这么多剧?”葛优瘫卷卷说。
桑连在中岛台那里洗碗,他擦着盘子说:“他……的确全年无休,基本上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天都在剧组拍戏。”
女孩说起这人,桑连突然想起一件事儿来。
“这么敬业哦。”葛优瘫卷卷感叹。
桑连说:“没,只是因为他喜欢。”
“那也是敬业啊!”葛优瘫卷卷放下遥控器,吃了块薯片。
她没发现在中岛台那洗碗的男人用帕子擦了擦手,突然不洗碗了,朝二楼走。
电视剧里两个女生争吵起来,吵着吵着其中一个女生朝另外一个女生一个巴掌扇过去,把她扇倒在地上。
温卷嚼着薯片说:“诶?这个女生好像是艾娜娜?嗯,演技还不错,恶毒女配演得很带劲。”
葛优瘫卷卷正瞅电视剧瞅得认真,一张演唱会门票递到她面前。
葛优瘫卷卷抓薯片的手一顿,她坐起来,接过门票,“这是什么呀?”
桑连说:“桑迎的演唱会门票。”
温卷瞅到门票上有行字,“vip门票?”
桑连“嗯”了一声,“这个票不是给你的,是给你妹妹准备的,你妹妹不是喜欢桑迎吗?”
“啊啊啊啊啊这么棒的吗!!”温卷跳了起来,兴奋坏了。
“是给你妹妹的,又不是给你的,你这么开心做什么。”男人捏她的脸。
温卷捏着门票瞅,“你怎么不给我也准备一张啊,我也想去!”
桑连问:“你也喜欢桑迎?”
“喜欢啊!他好帅好帅的!他演的电视剧我都喜欢看!”温卷说。
桑连:“……”
“只有一张。”男人沉下脸。
“好可惜哦,不过我妹妹一定会乐坏的!桑迎的演唱会诶,而且还是vip座!”温卷笑着说。
桑连道:“可能还会有互动。”
“互动?”
“嗯,记得跟你妹妹说,叫他去看演唱会的时候穿好看些,或许她能站到舞台上跟桑迎一起唱歌。”桑连道。
“……不太可能?就算有互动,也要看运气?”温卷眉毛都要飞扬起来,“不行,我现在就要给我妹妹拍个照发过去,她一定会兴奋坏的!”
桑连将她的手机压下去,“不急,这个演唱会是下下月,过几天再给她都行,你现在跟她说了,她可能立马就冲过来找你。”
温卷愣了一下,“对哦,那这样她就知道我们两个人同居了,然后我妈妈也会知道,其实我可以到学校等她啊,或者要不然……我们现在就把门票给她送过去?”
桑连朝中岛台回,“也行,你等我洗好碗。”
“猴!!”温卷激动。
“不过你不是想瘫着吗,怎么舍得为了你妹妹跑一趟?”桑连继续擦盘子,说道。
温卷把自己的书包拿出来,将手里的门票好生生放进去,“哎呀,给她送完门票再回来瘫也行啊。”
温卷放好门票后说:“相公,你刚才不是说桑迎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天都在拍戏吗?那他怎么还有时间搞演唱会啊?他除了演戏,还会唱歌?”
桑连道:“这人,影视歌三栖明星,用了三百天,不是还有六十五天吗?”
温卷:“……”
牛人啊。
B大离温卷家不算远,桑连开车速度快,半个多小时就开到了,车子刚在温卷家楼下停下,温卷收到温文文的QQ。
【文不惊人,字不休】:泪流成河.jif
【天下无敌卷】:怎么了?
【文不惊人,字不休】:没抢着桑迎的演唱会门票〔吐血〕〔地雷〕
【文不惊人,字不休】:妈好不容易舍得给我花钱买演唱会门票,我运气怎么就这么衰呢?!
温卷“噗”地一声笑了出来,给温文文打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很快被接起,可接电话的人好像没什么力气说话,像蔫掉了的菠菜,“姐……”
温卷说:“我现在在楼下,你快下来一趟,有惊喜。”
温文文说:“干嘛啊?你都到楼下了怎么不回家?”
温卷说:“嗯……今天就不回来了,周末再回啦,今天我阳历生日嘛,桑连要跟我过生日,不过你别跟妈妈说啊,让她帮她的工作,哎呀,你快下来,真的有惊喜,就给你十分钟的时间,你要不下来会后悔的。”
说完温卷就把电话挂了。
她在车里等了等,不久后看见温文文穿着个居家服,无精打采地从楼里走出来,眼睛无光,嘴巴微微噘着。
“这里!”温卷对她招手。
蔫菠菜看见她,朝她走过来。
温卷从车上下来,拍拍温文文的肩膀,笑眯眯地说:“来,跟我念个魔法咒语,噼噼啦啦咻咻!”
温文文:“……”
“有病啊?”温文文无语。
“快嘛,你快念快念,念了这个咒语,你就可以获得魔法少女卷给你的惊喜!”温卷比了个手势,腿叉开。
“…………”温文文嘴角一顿猛抽。
她沉默两秒,选择后退,想离zz姐姐远一些。
温卷忙把她拉回来,“好啦好啦,不逗你了!”
她回头喊车里的男人,“大叔,把我的书包给我!”
桑连将书包递给她。
温卷立马从书包里把那张演唱会门票掏出来,“呐,给你!”
温文文的眼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直了起来,人在那呆了有五秒钟,扑过来捧住温卷的小脸蛋狠狠亲了两口,夺走她手上的门票,“姐,你这么搞到的啊?”
“你姐夫给你买的。”温卷笑眯眯地说。
“谢谢姐夫!!”温文文立马对车里的桑连一鞠躬。
这人终于嘴甜了一次。
桑连笑了笑,“没事,小意思。”
温卷拍拍温文文的肩膀说:“文文,你姐夫建议你去看演唱会那天穿好看一点,桑迎有可能叫你去台上一起唱歌。”
一开始桑连说这话,温卷表示质疑,但来的路上桑连却说其实桑迎这个大明星是他亲亲三弟,惊讶得温卷的灵魂都快碎了。
后来一想,桑连和桑迎都姓桑,名字都有走字底,跟桑迟的名字差不多调调,是亲兄弟也难怪了。
而且桑连也很牛逼啊,他是首富,能有个混成大明星的弟弟也是很正常的事儿,因为桑家这一家子都太低调了,所以她都没把两个人联想到一块去。
桑连说为了让温文文更惊喜一些,先不要和她说其实桑迎是她姐夫亲兄弟的这事儿。
温卷便乖乖保密。
“姐,虽然我们都给你过阴历生日,但礼物我早给你买好了,不过昨天才寄的,写的地址是你学校宿舍,你收到没?”温文文问。
“啊?没有啊,可能还没到。”温卷笑。
“怎么这么慢,明明是同城快递啊。”温文文说。
“你干嘛不等给我过生日的时候再给我啊?”温卷说。
温文文捏着演唱会门票用腰推了她一下,“我也想给你一个惊喜嘛!”
——
给温文文送完了演唱会门票,桑连慢悠悠开着车,带着温卷回他们的小窝。
他们回家后,选了部喜剧一起看。
桑连将温卷抱到腿上,拿了个香蕉来剥。
“你怎么买了香蕉啊?”温卷吃了根辣条问。
桑连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昨天买的。”
温卷推开他手里的香蕉,“别剥了,我现在有点没法直视香蕉这种东西。”
“为什么?”桑连刚问完,反应过来什么,立马笑了起来。
温卷捶他一拳,“你笑什么笑?”
“本来是剥给你吃的。”桑连捏她下巴。
“我才不要吃,不要吃不要吃,你走开!”温卷推开他手里的香蕉。
桑连笑着,“好,不吃,我也不吃。”
男人将剥了一半的香蕉丢回果盘里。
温卷吃着辣条继续看电影,看着看着抱着她的男人就开始吮她脖子。
温卷红了下脸,没管他。
直到桑连越来越不老实,温卷不得不戳了一下他,“相公,好好看电影。”
“你看你的,我亲我的。”桑连将她坠在耳朵边的碎发拨开,露出她粉粉小小的耳垂,咬了上去。
温卷:“……”
温卷叹了口气,懒得管他了。
电影演到爆笑处,温卷“哈哈哈哈!”大笑起来,她这么一笑,就将桑连拉回了些神,没再亲她,不过他低头一看,发现女孩雪颈上种了两颗草莓。
怪好看的,桑连拿过手机拍了一张。
——
晚上,温卷突然想吃烤串和麻辣小龙虾,但是又不想出去吃,桑连就给她点了外卖。
把蛋糕捧出来之前,桑连先拿出几个包装精致的礼品盒子。
“这个是蛋妞送的?”温卷捧起一个贴有英文卡片的盒子。
桑连哭笑不得,“你怎么还叫人家蛋妞?是丹尼尔,不是蛋妞。”
温卷拆着礼物盒子说,“发音就是很像蛋妞啊,而且你那个外国朋友好像也很喜欢我这样叫他。”
桑连无奈,“你以为人家真喜欢,人家是懒得跟你计较。”“是条项链诶!”温卷把蛋妞的礼物拿出来看,还挺喜欢。
桑连指指另外两个盒子,“这两个是小迟和小宇送的。”
“哇!”温卷把盒子抱过来,“他们两个怎么这么好,竟然知道我的生日!”
寿星卷十分享受这种拆礼物的感觉,她把桑连抱出来的几个礼品盒都全部拆了。
桑还宇送的是一本书,跟砖头般厚,温卷看到的时候脑壳一疼,桑迟送的玩意儿很不正经,是……一个那啥。
就是昨天桑连急冲冲去外面买的那啥。
这人估计以为她现在才满十八岁,所以送这种东西整蛊她。
还有个是桑连的助理刘业成送的,里面是一幅字画。
主题是雪松和茉莉花。
雪松长在悬崖边,茉莉花紧紧挨着它。
“你助理好有才哦,画得好棒!我好喜欢!我们把它挂起来!”温卷笑着说。
桑连说“成”。
“相公,挂这面墙好,还是挂那面墙好呢?”温卷很纠结。
“你决定。”桑连笑。
“挂这面,好看一点!”温卷说。
桑连便找了个钉子和锤子过来,将钉子钉到温卷选的那面墙上,等他钉好了,温卷把画递给他。
桑连接过画,挂上去。
“那相公你的呢?你还没有送我生日礼物哦。”等桑连从凳子上下来,温卷扑过去抱住他说。
桑连拍拍她脑袋,“在那边,沙发上。”
“啊?我刚才怎么没看见!”温卷便朝沙发跑过去,沙发上果然躺了两个盒子,其中一个还特别大。
她正准备拆开,桑连走过来拍她脑袋,“先看了蛋糕,插了蜡烛再拆。”
温卷说“好”,跟着桑连去把蛋糕捧到茶几上来。
“不对啊,这个蛋糕什么时候买的?我记得我们今天没去要过蛋糕啊?也没人把蛋糕送来家里过。”温卷疑惑。
桑连说:“昨天就买的。”
“哦哦,原来是这样!”温卷笑。
蛋糕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朵茉莉花形状的蛋糕,中间画了两个丑不拉几的古装小人。
一个穿着粉衣长裙,一个身着青衣长袍,两个人抱在一起正在亲亲。
温卷“哇!”了一声。
桑连问:“喜欢吗?”
温卷扑过去往桑连脸上唧了一口,“喜欢的!就是这两个小人有些丑,做蛋糕的师父手艺也太差了?把我们两个画这么丑。”
桑连说:“我画的。”
温卷:“……”
“啊……其实还过得去啦,哈哈哈!好看的好看的!相公,我好喜欢!”温卷又亲了桑连一口。
两个人把蜡烛插上去。
温卷去抱桑连送给她的那两个礼物盒子,“现在可以拆礼物了?”
桑连笑,“嗯”。
温卷手脚麻利,几秒钟的时间就拆开了体积特别大的那个,里面是只肥丢丢的毛绒绒大狗。
这只狗不仅肥壮,还黑乎乎的,长得有些凶神恶煞。
“嗯?”温卷把狗抱出来,哭笑不得,“相公,你怎么送我一只狗啊?”
桑连摸她头,“你不是说你想养只狗吗?”
“啊?我有说过吗??”温卷懵。
“说过,在微信里。”男人道。
“好,我不记得了。”温卷突然笑了起来,“而且就算我说过那种话,也是想养活的狗?你怎么送我一只假狗呢。”
桑连说:“因为买真狗不现实,你周一到周五要上课,而我得去上班,没法照顾好一条小生命,就给你买了条假的。”
温卷哈哈大笑,“行行,假的就假的,但是你怎么不买可爱一点的狗啊?这个狗长得好凶哦,我想抱着睡觉都有点不敢了。”
桑连道:“因为你说你想养藏獒,我就选了这个。”
温卷:“……”
她有说过吗??
“行行,这个礼物我接受!”温卷大度地拍拍怀里的大凶狗,不跟桑连计较,把大凶狗放到一边,去拆另外一个盒子。
盒子打开,里面是两套古装。
一套粉衣,一套青衣,十分相配。
“相公,这……”温卷愣住。
桑连走过来,从后面抱住她,下颌压到她颈窝上说:“这是我按照你描述的样子请设计师画的,我们……一起穿上。”
温卷呆在那。
“好……好呀!”温卷抽回神说。
桑连把里面的衣服拿出来,牵着温卷往二楼的更衣室走。
等桑连穿上那套青衣长袍,温卷一下子怔在那,神经猛地被什么砸中,眼睛泛起湿润。
男人抬起袖子,对女孩笑,“像吗?”温卷吸了吸鼻子,一步一步朝他走近,“像的……”
男人张开双臂,笑容如春风拂在面庞,他说:“娘子,抱抱。”
“相公!”温卷红着眼睛扑进他怀里,抱住他的腰,泪水决堤。
何其幸运,前世今生,你都在。
桑连拍拍她的小脑袋,“走娘子,相公带你吹蜡烛去。”
温卷小脸在他胸脯上蹭了蹭,笑了一下,“相公,其实前世你不是叫我娘子啦。”
“嗯?”
温卷说:“你都叫我卷宝宝。”
“……卷宝宝?”男人扯唇,“修仙世界有“宝宝”这个词?”
温卷从他怀里抬出头来说:“有啊!而且是你的专属哦,只有你能叫我宝宝!”
桑连笑了起来。
温卷也笑了起来。
“宝宝……”男人道。
“在呢!”
青袍男子低下头,吻住粉衣飘飘的少女。
吹蜡烛之前,温卷许愿:老天爷,我现在要许愿啦,你听好哦。
温卷这个人,一定要和桑连这个人,永远在一起。
如果我们还有下一世,不论贫穷富贵,都会相遇,到相爱,再到相守。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全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完结啦,感谢喜欢这本书的每一位小可爱,鞠躬(●v●)
下本开《脆脆的甜》,欢迎收藏嗷~
苗肃有个妹妹,今年高三,骄纵任性,不服管教,糖瘾患者。苗肃要出国一个半月谈一个重大项目,不放心把妹妹交给保姆,就拜托自己的大学同学顾沾代为照顾。
顾沾其人,嚣张跋扈二世祖,或许能以毒攻毒,治治他妹妹的臭脾气。
苗脆见到顾沾的时候嘴巴特别甜,“叔叔好呀,你长得真帅,比我哥帅多了。”
苗肃拍她脑袋,“叫什么叔叔,人家跟你哥我一样大,叫哥哥。”
“哦,哥哥好。”苗脆的小酒窝一直挂在脸上。
顾沾看着苗肃的这个妹妹,心道:好他妈可爱,哪有苗肃说的那么可怕。
顾沾非常乐意地将苗脆领回了家。
一个星期后。
“苗!脆——!”凌晨四点半被一桶凉水泼醒的顾沾青筋暴跳。
“我,我做噩梦了,害怕。”苗脆举着盆,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顾沾:“……”
怒火熄灭在喉咙里。
又一日。
“苗脆,你怎么又往火锅里加白糖?”顾沾把家里所有带糖的食品都收起来。
苗脆立马奶凶地唾骂他:“大叔,你冷血冷酷冷漠无情不要脸!”
顾沾:“……”
“叫哥。”
“我不!”
后来——
“哥哥给你吃糖,你做我女朋友。”顾沾说。
“好呀。”
“但是每天只能吃五颗。”顾沾道,“不然你牙齿又会坏掉。”
“拜拜。”苗脆挥手。
“六颗!”
……
“十二颗!”
苗脆转头,眨巴眼,“行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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