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暴戾太子的团宠小娇包,第 48 章节,千千小说网移动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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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认为自己发挥得十分完美。

    一下子就占领了吵架时候气势上的制高点,可以说是相当出色了。

    叶风又如何,料想便是他在此,也不未必会有自己这般聪明机智,能一把将吵架终结。

    纵使陆星画一贯自持冷峻,此刻也不免有微微的得意之色露在脸上。

    而戒饭,俨然十分了解陆星画的套路。

    他俨然一个捧哏的,接着陆星画的话往下,拽里拽气地开口:

    “就是,我们殿下,那就是白天的太阳,晚上的月亮,这长相,这气质,那是五千年都出不了一个的人间极品,你说。啥奇珍异宝我们没有。”

    戒饭看着陆星画,一副求表扬的表情。

    “殿下,我说的对不?”

    “说得不错。”

    陆星画难得对戒饭投去一个赞赏的眼神,“晚饭有赏。”

    拍马屁成功,戒饭嘿嘿笑了两声,冲云锦书挤挤眼睛,看起来像是挑衅,实际上却是……

    云锦书秒懂。

    含了一个软萌到不能再软萌,无辜到不能再无辜的笑容在脸上,云锦书笑嘻嘻开口:

    “真的,什么,都不,缺,吗?”

    意味深长……

    “作为一个男人,殿下您是不是缺点,缺点——功!能!呀!?”

    缺,点,功,能。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盐,狠狠撒在陆星画伤口上。

    至此,在戒饭的完美配合下,陆星画缺点功能这个包袱,云锦书才完美抖了出来。

    确实,戒饭是个捧哏的。

    却不是给陆星画捧哏的。

    是给云锦书捧哏的。

    谁让他颁布那啥太子府一号令,禁止自己再开吃播。

    断人财路,毁人前程,戒饭心里可气着呢。

    终于逮着机会,怎么能不暗搓搓地在陆星画伤口上撒把盐。

    云锦书悄悄对戒饭竖起手掌,做了一个“givemefive”的手势,以胜利者的姿态看着陆星画。

    等着他暴跳如雷。

    等着他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地答应自己的条件。

    第一百二十一回 戒饭吃狗粮

    谁让他颁布那啥太子府一号令,禁止自己再开吃播的。

    断人财路,毁人前程,戒饭心里可气着呢。

    终于逮着机会,怎么能不暗搓搓地在陆星画伤口上撒把盐。

    云锦书悄悄对戒饭竖起手掌,做了一个“givemefive”的手势,以胜利者的姿态看着陆星画。

    等着他暴跳如雷。

    等着他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地答应自己的条件。

    可是,事情好像有点不尽人意?

    陆星画他为什么还没有黑脸?

    他为什么没有一丝恼怒,反而还那么淡定自得?

    眉目之间,竟没有一丁点受伤的样子?

    “陆星画,你……”

    云锦书有些疑惑。

    但又不能直接问“我都这么羞辱你了,你为什么还不生气”这样的问题。

    只能稳了稳心神,提高了音量,重新又开口道:

    “太子殿下,您不是缺点男性功能吗。”

    lessismore。

    简简单单,通俗易懂,直奔主题。

    话越少,事情就越严重,侮辱性就越大。

    别说陆星画了,饶是戒饭这个大大咧咧的大男人,也听得嘴角直抽抽。

    可陆星画好看的俊脸上面,云锦书竟然看不出一丝波澜变化。

    他甚至还挑挑眉盯着自己,那表情仿佛在说“就这”?

    咦?哪里出了问题呢?

    难道是长时间“不行”,陆星画已经认命了?

    不对啊,他那么要面子的人,即使真“不行”,也不许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他“不行”啊。

    他变了,她有点搞不懂他了。

    “喂,陆星画,我知道你不喜欢女人啦,可是,可是你真的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男性功能消失吗?那对男人来说很重要诶。你现在这样子,是一个残缺的男人你懂吗?你都已经爱无能了,难道还要性无能吗?”

    云锦书咽了咽口水,气势渐渐不再像之前那般嚣张。

    纵然作为21世纪的独立女性,纵然她的思想并不保守老旧。

    可再怎么说,如今的她也只是一个18岁的青葱少女而已。

    况且,跟一个大男人大剌剌地谈论他的男性功能这件事,再独立自主的现代女性,恐怕也做不到心无旁骛、光明磊落。

    还有还有。

    他看向自己的眼神那么地……意味深长!

    对,就是意味深长。

    “花不语,你,就那么在乎我的男性功能吗,嗯?”

    他伸出手掌,修长的手指忽然来到她的头顶,点了点她饱满光洁的额头。

    可以说很暧昧了。

    问的话很暧昧,动作也很暧昧。

    暧昧到连戒饭都听出点不对劲儿来。

    站在旁观者的角度,他俩的表现简直像男男女女在调情。

    女的娇憨可爱,以为自己胜算在握,不断挑战男人的极限。

    男人腹黑闷骚,四两拨千斤,三言两语之间便把女的吃得死死的。

    刚刚还得意自己成功帮云锦书捧哏的戒饭,此刻却仿佛被生生被喂下一把俗称狗粮,难以消化,撑在胃口怪难受的。

    他越来越搞不懂了,他俩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陆星画的指尖分明带着微凉的温度,却瞬间令云锦书的身体瞬间升温。

    整个脸像被烫到了一般,啥时变得通红无比。

    又来了又来了,正经不过三分钟,他就又露出那种轻佻骚气的死样子了。

    他一这样,云锦书就毫无办法。

    云锦书恨得牙痒痒的,一把拂去在自己额前作怪的手指,气呼呼地开口:

    “陆星画,少在这里胡说八道,谁关心你的男性功能了。反正除了我,你不可能得到其他解药,爱要不要,不要你就一直无能下去好了,反正受伤的也不是我。我看哪个倒霉的会成你的太子妃,嫁一个无用的男人,天天独守空房,长夜漫漫、孤枕难眠……”

    一旦开启了吵架模式,云锦书就再难停下来。

    小嘴说个不停。

    讲道理、摆事实,恐吓,煽情,吓唬,越说越严重,越说越离谱。

    “你知道吗陆星画,我劝让我帮你解毒,要不然以后有你难受的。你以为现在看不出什么问题就是没有问题吗,我告诉你,长此以往,你就会内分泌失调,男性激素越来越少,你整个人都会变娘娘腔,失眠健忘、记忆力减退,抑郁症、暴躁症、厌食症,到时候一起出现,有你好受的。”

    她自顾自地说着,丝毫没注意到对面男人眼神中的变化。

    他根本没听到她在说些什么,唯有一句。

    “除了你,我不可能有其他解药?”

    他喃喃地重复她的话,语气中有意思不易觉察的深长味道。

    “对啊,这是我家二哥哥……总之,只有我有毒药。”

    她连忙改了口。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少提自己几个皇兄的好。

    免得身份败露,被他给驱逐出境。

    奇怪,自己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按理说他的燃爆点应该早就到了啊。

    为什么今天的陆星画战斗力这么持久不易打败。

    他开了什么外挂了吗?

    云锦书脸上露出一丝颓然之色,渐渐变得有些着急。

    陆星画观察着她情绪的变化,对叶风的指导却产生了一点点怀疑。

    为什么不能直接答应她呢?

    看样子,那丫头是有点生气了呢。

    陆星画内心有一丝丝悸动,一双琉璃美眸更是深不见底,带着摄人心魄的漩涡,不停转啊转,转啊转,转到云锦书看向他的眼神不再那么坚定,甚至有点眩晕。

    “小花花,你若真在意本殿下的男性功能,不如今晚来我房间,帮我解毒啊。”

    陆星画背着手,挺胸昂头,矜贵清华的模样一分不减,说出的话却十分不堪。

    连戒饭听了都要脸红。

    “真可怜,难怪人都说太监变态,自己可算是见识到了,男性最骄傲的尊严都失去了,可不是要在语言上逞一下强吗。”

    戒饭充满同情地看着眼前这个曾经傲娇无比的太子爷,眼神中充满了同情。

    多好的孩子啊,可惜毁了,唉……

    天子骄子又如何,还不是毁在女人手中。

    他的油盐不进云锦书简直又气又无奈。

    他不再在乎自己那方面“行不行”了,这让自己很难办。

    要是连这点筹码都搞没了,自己以后还拿什么牵制他,还怎么在这陆盛国混。

    她瞪眼皱眉紧抿嘴唇的无奈样子,令陆星画觉得十分逗趣。

    他伸了伸胳膊,故意十分惬意地开口:

    “戒饭,让人准备洗澡水,本殿下乏了,回去沐浴更衣,舒舒服服地睡上一睡。”

    第一百二十二回 大谈性福事

    他不再在乎自己那方面“行不行”了,这让云锦书很意外,也很难办。

    要是连这点筹码都搞没了,自己以后还拿什么牵制他,还怎么在这陆盛国混。

    她有点疑惑。

    比如一个长得好看的人,你骂他丑,他是不会介意的,那样伤不到他,他知道那是假的。

    但一个长得真丑的人,你若骂他丑,他肯定会十分生气,因为那样真的会戳到他的痛点。

    同理,陆星画吃了绝情丹,是真的“不行”。

    分明被狠狠戳了痛点,为什么他不急?

    云锦书不信,觉得他在逞一时的口舌之强。

    “陆阿花,你还真放弃自己后半生的性福了?”

    她一急,脱口而出叫他“陆阿花”,听得旁边的戒饭又是一愣。

    堂堂太子爷——陆阿花?

    那个向来讨厌女人的天煞孤星,此刻竟被女人叫“阿花”?

    戒饭惊讶地张大嘴巴,看看陆星画,又盯着云锦书。

    他真是越来越搞不懂这俩人了。

    “陆……陆阿花?”

    他仿佛魔怔了一般,盯着陆星画那张好看的脸,下意识地重复着。

    语气中满是不相信。

    这还是那个冷面暴君陆星画?

    “舌头不想要了!”

    陆星画一个凌厉的眼神扎过来,瞬间扎得戒饭浑身一激灵。

    云锦书可以叫自己“陆阿花”,可戒饭叫起来算是什么!

    戒饭扯了扯嘴角,终于还是紧紧地闭上了。

    他有责任与义务保护自己的舌头。

    保护与嘴巴有关的一切——保护与吃有关的一切。

    “还有你!”

    陆星画乌沉沉的眼睛看向云锦书,俊容已经黑了。

    那丫头一生气就叫自己“陆阿花”。

    自己不要面子的吗!

    虽然,他觉得“陆阿花”这个称呼带着点亲昵又霸道的味道,比“太子殿下”让人听得舒坦。

    但在外人面前,她总得给自己留点面子。

    “不许叫我陆阿花!”

    他的命令明显没有震慑力,云锦书不但怕,还不服气地连叫三声。

    “陆阿花!陆阿花!陆阿花!我就叫”

    “我说不许叫,你聋了吗!”

    “我就叫!陆阿花!”

    云锦书瞪着眼皱着眉。

    她分明是来找他谈条件的,怎么就被他带跑偏了,在这里讨论起他的昵称来?

    可恶。她心里这样想。

    陆星画也黑着脸。他就不信自己拿这丫头没办法。

    可偏偏,他又觉得她紧抿嘴唇的无奈样子,甚是逗趣。

    于是阴沉沉的脸色忽然笑了起来,有点突然揶揄云锦书:

    “你怎么知道我放弃幸福了?”

    他挑挑眉,揉了揉鼻子,笑容可掬地看着她。

    可他并不知道,自己理解的“幸福”跟她说的“性福”根本不是一回事。

    他又哪里能想到,这么一个白白嫩嫩、萌萌蠢蠢的小姑娘家,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跟自己讨论“性福”呢?

    “我要不幸福,这天下的男子恐怕就没有幸福的!”

    他含着意味深长的笑意,说得底气十足。

    想自己一国太子,相貌堂堂,身份矜贵,这世上难道还有比自己更出色的男子?

    “我的幸福,你根本想象不到!”

    说完,还若有所思地瞟了一眼云锦书,为了打击她,他甚至补充一句:

    “不知道有多少姑娘爱慕我喜欢我,要往这太子府扑呢。”

    他说得没错。

    作为陆盛国的国民老公,陆星画早就声名在外。

    不知道有多少姑娘小姐的对他垂暮已久。

    说他是大众情人一点也没错。

    这跟1+1=2一样,几乎是举国公认的真理。

    他的得意之色,落在她的眼中,却成了实打实的恶趣味。

    什么比别的男人更性福,什么自己想象不到的性福,简直粗俗到不能再粗俗。

    “陆星画,你,禽兽!”

    不,比禽兽都不如!

    禽兽做某些事情尚在僻静无人之处。

    而他呢?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他竟然在此大谈特谈性福之事,拼命吹嘘自己的“能力”。

    不是禽兽又是什么。

    “我怎么禽兽了?我说得可都是事实!”

    陆星画十分无辜,是她先说放弃幸福的,自己只不过是给出了客观事实,怎么到她嘴里就成“禽兽不如了”?

    “从来没见过你这么厚颜无耻之人!”

    云锦书气到声音都变了形,脸上滚烫不堪。

    陆星画根本理解不了云锦书的反应为什么这么激烈。

    因为陆大殿下有时候,真的过于单纯,单纯的他甚至在怀疑,是不是云锦书不相信自己说的话。

    想了想,他转过头,对戒饭说:

    “戒饭,你告诉她,我刚说的是不是事实。”

    戒饭正处于懵逼状态,被陆星画这么一点,这才咽了咽口水,把头点得像小鸡啄米。

    “对对对,我们殿下那可厉害着呢,这普天之下,真没有哪个男子能与我们殿下相比。别说比了,用脚趾头想想都不能!”

    戒饭把胸脯拍得啪啪响,义正言辞地为陆星画做证。

    他这一天过的,一会儿给云锦书捧哏,一会儿帮陆星画作证。

    戒饭自己都很懵逼,自己到底算哪头的。

    或者说,两头都不落好?

    不然,为什么云锦书听了自己的话以后脸色忽然变得很愤怒、很鄙夷、很不齿?

    “你,你,你……”

    她“你”了三个字,愣是说不出下面的话。

    自己早就听说在古代,帝王行房中之事时,会有管事太监在旁服侍。

    可她没想到,陆星画竟然会允许戒饭在旁那啥。

    戒饭又不是……他分明是个正常的男人。

    她实在不敢想,也想象不出那样淫靡的画面。

    可越是不敢想,越是有无数限制级画面在自己脑海中飘过。

    陆星画得意的坏笑,戒饭习以为常的言语。

    “你们,禽兽!禽兽!”

    除了禽兽,云锦书实在想不出别的什么词来。

    戒饭郁闷死了,夹在他们两人中间,自己真的很难办啊。

    他满脸“what”的表情盯着云锦书,不知道她为什么连着自己一起骂了。

    可是于云锦书而言,戒饭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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