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夏天很热,不管我把冷气开的再大,都觉得房间闷的像蒸笼,我像一个热气腾腾的抱怨包子,拿起电话拨给司彬。
“干吗呢妞?这几天怎么没上班。”
“忙正事呗,‘哥们’要出国了。”
“出国?哪啊?干嘛去?”
“我有两个姐妹,她们才两三个月就淘了几十万回来,我现在托尚文乐给我办这事儿呢。”
“去!好起来了!什么时候来上班,告诉我一声。我也没什么事找你……以为你死了呢……”
“你才死了呢……我这几天忙活护照……后天吧,后天去。”
“是!你可开心了这是!一天不去罚二百,你是有钱人,我们比不了,行了不说了……”
“得了吧你,一天就能瞎掰,拜拜!”
电话挂断,我才觉得放松很多,我喜欢没事用电话骚扰别人,特别是好朋友。
整个城市都在烟雾弥漫中落入了黄昏,象一只灰色的土拨鼠趴在漫无边际的草地上。这时侯是起床的时间,和往常一样,我睁开双眼,先是看看手机,铃声是被调成静音,这样是为了能安稳睡上个好觉。我的生活就是把白天当夜晚,把夜晚当白天。似乎这样的日子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已经习惯了这般生活规律。多少个日日夜夜,歌舞升平,曲终人散的场面,早以成为我心理的一团说不清楚的结。
起个早不容易,我紧忙联系电话中的那些所谓的客户,每月要完成老板订下的任务,因此在上班之前,必定先开始忙活这事。任务就是订额,每天要把客人吸引到我工作的地方消费,捧自己的场。现在这行并不好做了,曾经我刚出来的时候,每天也只是上台去跳跳舞,偶尔去陪几个熟客喝点酒,认识一两个长来光顾的客人,无非就是这些。可是现在,世道变了,一切都是现实与市场经济做替代,老板会利用一切手段来压制让你完成订额,所以我很努力的去做,为的是拿到可观的薪水。
上班前的时间总是很紧张,我梳理后急忙下楼,小跑到楼口,每天因为打扮就会耽误我半个小时的时间,我总是对自己的外型要求颇高,衣服、鞋、包,等物品的匹配最为重要,若是哪点匹配的不合适,这一晚上的工作,我都不会顺心。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别人总说我是三分之二的完美主义,说我是自恋狂。我喜欢dior、cucci等一线名品,因此我必须努力工作。
我就是一个酒吧里卖舞姿的男人。
这个时候出门,路口大饭店的保安早就认识我,我每天都会搭乘饭店门口的的士车队的车去上班,只要我一出路口,保准有一辆红色或绿色的出租车停在我面前。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少盏红绿灯,车停到了慢摇吧的门口。
司彬总喜欢散落着自己一头乌黑的秀发,婀娜的体态,在镜子面前走来走去,她和我说过,她时常会在沙发上故做性感姿势,让她的男朋友想入非非。实话说,她那亮丽的双眸真叫人有点受不了,她讨厌别人说她象港星李嘉欣,可偏偏生活就和她作对,好多客人都说她象李嘉欣,她不喜欢说自己象别人,她就想做自己,做司彬,做新一代的时尚浪尖儿上的前沿美女。司彬也是那种落落大方,无论走在哪里,都会夺目耀眼,吸引周围的人,不管男人女人,美女总是被受瞩目,她习惯了。司彬比我来的早,她坐在领舞室悠哉的照镜子,这是某些女孩特有的习惯。这女的,一见我就开始滔滔不绝,不厌其烦的罗嗦些没用的,说自己漂亮啊什么的,要不就来一句:“你看我一天多忙啊,你们见我一面多难”!意思是她的约会多,应酬也多。
葛思旋永远都是一副娃娃脸,灿烂的阳光笑容,对谁都是笑咪咪的。内心的她却是一个呼唤爱情的痴痴的小女孩,本身就是一张娃娃脸,又配上一嗓子的娃娃音,时常以卡瓦伊的造型粉墨登场,你说她没有fans群,怎么可能!除了司彬,她不再会比任何“beautifulface”的女孩差。
说起“beautifulface”,这可是本城市最棒的夜店,出入的基本是高官门户、豪门子弟、社会帮派“大哥”、富婆款姐、和职业磅大款的美女帅哥,总之这里是有钱人的娱乐场所,是他们大把挥霍金钱的买醉地。
思旋见我和司彬在演员室聊天,她笑嘻嘻的也插起话来,我们无非说的就是每天生活,谈的就是每天遇到的不同客人,还能说什么,白天的生活总是和我们没有关系,白日里那些忙碌的人开始一天的紧张工作,而我们却抱个枕坊杌枞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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