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圈无敌手的。
可他这样一脸嬉皮笑脸的样子,让她觉得,自己所有的气话,像是一个硬邦邦的拳头打在了棉花上似的。
软软的,毫无杀伤力,甚至,还有点无理取闹的样子。
“陆星画!你!”
当然,她最受不了这样的陆星画,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他这样子,真的太迷人了。
比她在娱乐圈见过的所有男星都要迷人。
或者说,比那些男星多了一种慵懒的贵气和一种隐隐约约的中二气息。
可就是这不多不少的中二气息,反而让他显得更加生动可怜。
像是,黑幕低垂的夜空中,总有一颗星星,眨啊眨地跟着你。
你走到哪儿,它就跟到哪儿,认定了一般,死皮赖脸地。
他的眼神一明一亮之间,都带着一种美而不自知的魅惑,让她忍不住会酥酥软软,乱了心性。
“讨厌,我要回我屋去了。”
云锦书大脑迷迷糊糊的,咬着牙喊了两句,自己却忽然红了脸。
什么嘛。
自己怎么会发出这么肉麻的声音。
她别过脸去,不去看陆星画那张既轻佻又带着笃定笑意的脸。
“干嘛不看我,花花,看着我会着迷嘛,嗯?”
“不看!,反胃!”
“那你刚刚,干嘛对我撒娇?”
“谁对你撒娇了,我那是恶心你!”
“就是撒娇,我都听到了。”
“就不是撒娇,是恶心你。”
“嗯,也好”,陆星画耸耸肩,“那我明天去问叶风或者小叔叔去,他们比我有经验,我去问问她们,若女人红着脸说‘讨厌’,到底是撒娇,还是生气”。
陆星画嘴角的笑意越发邪魅。
傲气逼人的脸庞一点点的凑近云锦书,骨节分明的长指轻轻扣住她的下颌,火辣辣地注视着她
“花花,其实,你也喜欢我对不对。别伪装了,承认喜欢我又不丢人,我长得这么好,又是太子,喜欢我的姑娘可多着呢。你说,你是不是也迷上我了?嗯?”
他嗓音嘶哑魅惑,一点点引诱着她,逼她说出自己的心意。
本来嘛,他刚说前半句的时候,还比较正常,不能否认,云锦书确实有些心猿意马。
可越说,却越不像话。
什么好多姑娘暗恋他喜欢他,他后半句是什么意思,是在向自己炫耀吗?
“我才不要喜欢你,陆星画,陆大殿下,有那么多姑娘喜欢你,你去找她们啊,别动我,你干嘛,放开我!”
陆星画的笑意越发玩味。
“花花,你在吃醋。”他说得十分笃定。
“谁……谁在吃醋,谁要吃你的醋,我就是讨厌你,听不懂人话吗陆星画,你放开我!”
“好,好,我们小花花不吃醋,小花朵吃醋的话就要枯萎了,小花要水来滋养就……我来滋养滋养小花花好不好……”
第二百零九回 锦上终添花
“花花,你在吃醋。”他说得十分笃定。
“谁……谁在吃醋,谁要吃你的醋,我就是讨厌你,听不懂人话吗陆星画,你放开我!”
“好,好,我们小花花不吃醋,小花朵吃醋的话就要枯萎了,小花朵要水来滋养……我来滋养滋养小花朵好不好……”
陆星画今夜的心情舒爽极了,说话的语气更是轻柔。
就像羽毛轻轻扇动,带起空气中一阵一阵细密的暧昧气息。
简直就是对云锦书嚣张跋扈的鲜明对比。
什么……要用水来滋养……他在说什么!
云锦书就知道,他没安好心,从他自己把自己脱了躺在床榻上的那一刻起,他就想好了要看自己的笑话。
云锦书:“……”
可恶!恶劣!下贱!
“陆星画你是不是有病,你嘴里除了喷黄色颜料还有没有点别的!”
算了,回房去了,不能再跟他待在一个空间里里。
“跑什么跑,花花,你的房间我正派人里里外外检查着呢,万一有人在你房里投毒啊什么的,岂不是很恐怖,这会儿还没查完,里面乱作一团,根本没法住。”
不紧不慢地说着,嘴角那微微勾起的弧度,分明就是淡定加早有预谋。
云锦书:“……”
他是打定了主意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他也没打算让她再逃。
这个该死的丫头,不仅油盐不进的,根本无视的自己的魅力。
关键是,还总是嘲笑自己在她面前做的那些低声下气的事情。
她是人类么?
这个臭丫头,分明就是来克自己的?!
难道自己上辈子欠她的!
陆星画心里憋着一股气,不过倒不难受,而是那种踏实的、甜蜜的幸福的气。
还有一点猎人等着逗弄跌入陷阱的小猎物的轻松与笃定。
趁着云锦书还在发愣的功夫,陆星画上前一步,不由分说伸手过去,将她搂在自己怀中。
两人合法夫妻,怎么着都不为过。
云锦书其实并不矮,可问题是陆星画太过挺拔颀长。
这就让她显得十分“小鸟依人”了。
尤其是这会儿,男人的下巴正好抵在她的头上。
他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不同于现代的香水味,是一种清洌的感觉,可他的眼神又分明炙热,两者交织在一起,氤氲成一股难以抗拒的气息。
他就这样拥着她,用力地,却又小心翼翼地,抚平怀中这个即将炸毛的丫头。
“花花,你说,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你的。”
他眸光低垂,逼她直视自己。
上辈子?
他不提还好,他一提“上辈子”三个字,云锦书便气不打一出来。
“是啊,你就是上辈子欠我的,你害我害那么惨还不够吗,这辈子还要来招惹我,看我不把你踹得远远的,混蛋陆星画,你等着,我非得……非得……”
非得怎样,她自己都还没想好。
吵他,骂他,讽刺他,挖苦他吗。
可他好像铜墙铁壁,始终不为所动。
总不能……
“非得弄死你不可!”
云锦书气呼呼地昂起通红的小脸,将自己认为最吓唬人的话说了出来。
陆星画却邪气地笑了笑,越发肆无忌惮。
“好,好,弄死我弄死我,不如就今晚?”
然后趴在云锦书耳畔,轻轻吐着热气:“不如,在那上面将我弄死,嗯?”
他抬了抬下巴,望了一眼两人身后的床榻。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你……你……你闭嘴!”
云锦书被他说得脸蛋通红。
“陆!星!画!”
她嘴里喊着打打杀杀的,其实她很清楚,自己的心思也有点漂浮。
只好趁陆星画不防备,一把推开他。
这男人,一会儿深情款款地为自己好。
一会儿又这么重口味,净说些“不三不四”的话,着实让人恼恨。
“陆星画,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儿!”
正经?呵呵。
春宵一刻值千金。
这么旖旎的好时光。
那个双手叉着腰,撅着一张小嘴儿,愤恨地瞪着眼睛,口口声声说着“讨厌自己”的小臭丫头,惹得自己里里外外都柔柔软软又硬硬挺挺的。
他不信,此种情况,哪个正常人能“正经”起来。
“害什么羞,花花,我们是夫——妻——”
他特意将“夫妻”二字说得特别重。
“而且,我们生生世世,注定是要缠绵在一起的。你看啊,云锦书,陆星画,锦上添花,多好的寓意。我可比你略大一些我告诉你,谁知道是不是你爹为了故意与我攀上关系,才给你取云锦书这个名字……咱俩可是从小就订了亲的,你别不承认嘛!”
论强词夺理、胡说八道的嘴上功夫,陆星画当仁不让首当其冲。
云锦书:“……”
她本来是很生气的,可又被陆星画那番煞有介事的理论给气笑了。
他以为他的谐音梗玩得很溜吗!
“滚滚滚,什么锦上添花,谁要给你锦上添花,添你的头啊,添堵还差不多!
云锦书指着他的鼻子,又是一通臭骂。
“锦上添花就是在你这朵锦上添上我这朵画。”
他邪邪地挑挑眉,将她逼至床榻前,然后忽然揽过她的腰,轻轻推了一把她的肩膀,压着她,重重躺在躺在床榻之上,将自己全部压在她的身上。
“现在你看到了,这就叫锦!上!添!花!”
云锦书不明白,他不是对女人没有兴趣、没碰过女人,为什么做起来这些邪恶的事情,这么得心应手的。
简直比她这个21世纪独立女性还要娴熟。
“陆星画,你,起来。”
云锦书脸色涨红,想要推开他,却一点都不敢再乱动了……
“添你的头啊锦上添花,陆星画你这只猪给我起开听到没!”
云锦书张口开骂人,可骂着骂着,后脑忽然嗡一声。
锦上添花?
那不是……
云锦书有些茫然的抬起头来,看到陆星画那张英俊的脸上都是笑意,眸子沉沉的,里面却是映出她不可置信的表情来。
“锦上添花……”
云锦书喃喃自语。
“欲了生前身后之事,捧出当朝顶流男星,搅动古代娱乐风云,锦上添花召唤神奇。”
难道书中所说的“锦上添花”,竟然是这个意思?
第二百一十回 抢床大作战
“锦上添花……”
云锦书喃喃自语。
“欲了生前身后之事,捧出当朝顶流男星,搅动古代娱乐风云,锦上添花召唤神奇。”
书中所说的“锦上添花”,竟然是这个意思?
陆星画。云锦书。锦上添花(画)。
卧槽,古代也玩谐音梗啊。
她盯着自己正上方那张俊脸,心里百感交集的。
有点气愤,有点意外,有点委屈,而且,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小窃喜。
“花花……”
陆星画克制着自己的欲望,敛了敛情绪,轻轻地唤她一声。
这丫头,她吓坏了。
不然,正牙尖嘴利的她怎么忽然安静下来,呆呆地望着自己呢。
这一天又是被推落水,又是昏迷不醒,晚上又在园中胡闹了那么一会儿。
小花花肯定累坏了。
这样一想,陆星画的心不禁软柔起来,看向云锦书的目光,也变得愈加深情。
用双手撑起身体的重量,稍稍不挨她那么近。
“睡”,他低低出声。
温香软玉在怀,陆星画也只得忍着。
房间忽然变得安静,烛光剪影倒映在窗棂之上,温暖的火苗晃动着,忽然发出“啪”的一声。
晃过神来的云锦书看着眼前这副俊容,忽然觉得十分可恨。
“滚开,陆星画,我要睡觉!”
一声大吼。
陆星画知道,那个充满奇怪力量的可爱小怪兽,她又满血回归了。
仿佛刚刚那个神色恍惚的人,根本就是他陆星画自己看错了
“睡就睡呗,也没人拦着你不是。”
陆星画从她身上翻身而起,枕着双臂,随意而自然地躺在她旁边,翘起二郎腿。
“你给我滚下去!”云锦书结结实实踹他一脚。
一想到“锦上添画”她就……心里就窝火地很。
可恶的陆阿花,下作的陆阿花,不讲理的陆阿花。
费了这么一大番功夫,没想到绕来绕去还得想办法哄着他出道。
自己好好的计划全都给打乱了。
云锦书心乱如麻,再无心与他调笑打闹,皱着眉,催促陆星画赶紧“滚”。
顺手,还扔给他一个薄薄的小被子。
像他刚刚对待自己那样。
理直气壮又趾高气昂地指指地下,“铺一床,盖一床,我够意思”。
够意思吗?
呵,可真有意思。
含着传国玉玺出生的太子爷,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
“我说花花,你是不是对我的身材有什么误解?”
陆星画抖了抖手里的小被子,往自己身上比划比划。
那小被根本盖不住无法完全遮盖他优雅颀长的身材,一截小腿和双脚可怜巴巴地露在外面,踢呀踢的,十分幼稚可笑。
就像是,一个顽劣的大人,抢了小婴孩的薄毯来为自己取暖。
“花花,我会冻死的。”
没有人能想到,陆星画这样暴戾腹黑的男人撒起娇来,竟然这样轻车熟路。
云锦书“恶狠狠”盯着他:
“你不是不怕死吗,刚才是谁口口声声说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呢,这会儿却连一点点冷都受不了了?我看陆大殿下你就是色欲熏心、纵欲过度,身体还不行,怕冷?体寒是,那更得好好锻炼锻炼了,你不是号称身兼重任,有一亿人要养活的吗?”
陆星画:“……”
云锦书小嘴叭叭说个不听,一点没把陆星画的黑脸放在眼里。
反正,她有恃无恐。
至于恃的是什么,她心中有底。
但此时此刻,她还不想把那个计划透露给陆星画。
她还未想好措辞。
或者说,她还在消化“陆星画”就是“锦上添画”的画这件事情。
更何况,根本不需要理由,她在陆星画面前,就是这么有恃无恐。
这是身体的本能反应。
“阿花殿下,您老好好在地上呆着哦,姐姐我要睡觉啦。”
云锦书“笑容可掬”地冲陆星画眨眨眼,大剌剌和衣躺在床榻之上,更是故意发出一声舒服的感叹。
“好松软的床……嗯,好香的被褥……陆阿花,你的住宿标准挺高的嘛。”
陆星画:“……我……”
“我什么我!”
“我是说,不如公平一点,我们都在床上睡……”
“想都别想,我告诉你陆星画,你若敢有再说什么奇奇怪怪的话,或是做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我就……我就回牧云国找我大哥哥二哥给三哥哥,我再也不要回来了!”
回……回娘家?
女人的惯用伎俩?
陆星画:“……花花,我没在地上睡过的……我是太子,你也说了我老人家,地上凉气大,万一我关节受损,将来不还得麻烦你伺候。”
陆星画“不甘屈服”地抱着小被,试图说服云锦书。
云锦书却“无情”地戳穿他。
“陆阿花老公公,您老也就比我大一岁一个月而已,别倚老卖老好嘛,老而不尊,招人烦。”
陆星画一脸黑线。
叫自己看人家的是她。
说自己倚老卖老的也是她。
女孩子家都是这般胡搅蛮缠不讲理的吗?
但细细品味她的话,陆星画心中却泛起一股奇特的感觉来。
他忽然笑得春风得意的,勾了勾唇:
“花花,还说不喜欢吗,嗯?背地里把我调查地清清楚楚,连多的一个月都能算出来。说,是不是早就暗恋我啦?”
云锦书脸蓦地一红。
“我才没有…你少胡说……我只是那时候太讨厌你,为了退婚才去打听你的年龄的,我才没有暗恋你!”
陆星画有些兴奋地搓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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